一种少有的拘谨。简单寒暄了几句,金子杨道:“夏老,我们是登门道歉来的。”
“道歉?道哪门子歉?”夏闻天不明白金子杨这话从何谈起。
金子杨笑了一下,道:“庆云同志这场风波,给您一家人带来不安,对您个人的形象也造成了伤害,我们两个,向您作检讨。”
“扯淡!”夏闻天将手里的水杯放下,盯着刘名俭:“是你的主意?”
刘名俭赶忙说:“是我们开会研究的,这场风波,伤及您一家,我们很不安。”
“我说刘名俭,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?你以为这样说,我心里就舒服了?我夏闻天心胸还没狭隘到这程度。如果是谈工作,我欢迎,如果拍马屁,你们走。”
“爸——”夏雨生怕父亲再发脾气。
刘名俭冲金子杨使个眼色,两人没再在这话题上纠缠,意思表达到就行,说多了,真有拍马屁之嫌。
夏可可藏在卧室不敢出来,又怕漏掉外面的谈话,耳朵紧贴在门缝上,一听姥爷又要发火,心里恼道:“死脑筋,动不动就跟别人甩脸子。一个退休老头,跟谁摆谱啊。”心里骂得正痛快,就听姥爷问:“庆云呢,什么时候回学校?”
“结论已经作了,庞书记想在下周召开一次扩大会,在会上替他跟周副省长正名,所以暂时还得委屈他们一下。”
“正什么名,问题查清不就行了?”说到这儿,夏闻天忽然盯着金子杨问:“听说他要辞职?”
金子杨赶忙欠欠身,不安道:“是我们工作方法不当,查案中伤害了他,他有情绪我们能理解。不过,眼下情绪化解了,今天上午,庞书记派他去春江接周副省长,让他们两个人交流交流。”
“化解了?不是说他情绪蛮大的吗?”
“是庞书记找他谈话了。”刘名俭补充道。
“好啊,架子蛮大的嘛,省委书记不找他,他这个校长还不当了?”
夏可可在里面一阵儿窃笑,老爸这一招,高啊,就该这样,看他们以后还敢乱冤枉人!这么想着,眼珠一转,老爸官复原职,那她的冤案也该平反了。尽管学生会主席有可能当不成,但平反总比背着黑锅要强。
这一天的金江市,空气格外清醒,天气也是出奇的灿烂。夏可可在网上发出一个帖子:云散了,天晴了,噩梦终于结束,同志们,向前冲啊!不多一会儿,她就看到了天行健的回复:曲终了,人散了,我的爱情成一锅粥了!
别人是轻松了,黎江北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