钩着了,钩着了、钩着了’最后直叫了一声‘爹呀,你待钩死我呀’。
老公公一听,知道到了时候了,就连着猛钩了几下,也叫了一声‘哎哟,不行了,还有一点没钩出来,就在里头砸了虾酱吧。’”
说到最后,平房那身子还不由自主地在古兰的身上蛄蛹了几下。古兰也是不由自主地抬了抬身子,短促地急喘了几口,才静下来。
停了一大会,平芳仍然趴在古兰身上问:“这故事好听吧?”
“好听你个头,没有比你会编瞎话骗人的了。快起来,压死我了。”古兰没好气地说。
平房动了动,却没下来。古兰只好推开她,翻身起来直接进了洗手间洗澡去了。
洗着澡,古兰刚才听那些故事的思绪,半天也没有平复下来。正无助间,门一响,只见平芳也光着个身子走了进来。
“好不害臊,人家洗澡,你进来干啥?”古兰恼羞不是、哭笑不得的说她。
“我来给你打打肥皂、搓搓背呀。好心不得好报,打你这个没良心的。”平芳扬起手在古兰胸上拍了拍。
“别闹呀,等我洗完了你洗。”古兰防备地躲了躲。
“哪那么多事呀,一块洗不更好吗。”说着,平房就倒了把沐浴液,把古兰转过去,在古兰背上抹起来。
背上抹完了,又让她转过身来,在她胸上抹。这种小居室的洗手间空间是有限的,本来就是为一个人洗澡设计的,现在两个人站在里面,真正就是面对面了。
平芳在上面胡乱抹着,古兰浑身发滑也不敢动。一动就会碰着凉凉的墙壁,只好任她胡乱。
抹着抹着,平房又把十指张开,从那房子的基部梳抓着滑想房尖。指头捏拢后再张开,从房基慢慢再梳抓向房尖。一边梳抓,一边说:“你看我这大别墅,你看我这大别墅。”
这游戏她们年轻时,在厂里的职工澡堂,只要没有别人,她俩是经常做的。那时只觉得好玩,也没感到特别。
今天平房一边梳抓着,一边念叨着,又在每次梳拢时,都用那拇指食指弹拨一下那房尖。这一来,一股疏旷已久了的滋味便往上涌。
涌着涌着、浑身竟然一阵阵抽搐了起来。这一抽搐,一个站不稳,靠在了平芳身上。平房怕她滑倒,就势把古兰抱在了怀里。
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。大别墅和小平房交错着、齿合着,两肤之间沐浴液润滑着,两腹忽即忽离、两鼻呼吸相闻。这旖旎光景,似醉非醉,古兰不由得全身急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