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姊妹们也都来了电话,给了她些安慰。
特别是那文委的小妹妹水莲的一句话:“别怕,姐。这上当的事也不是多丢人的事,比那些贪污的、腐败的咱就是圣人了。”让古兰登时就泪奔了,等于给她续上了一口气,不然的话,她恐怕真的活不下去了。
想不到的是常心来看她。
就在古兰蓬头垢面、唇干舌燥的好不容易把家人们送出家门,无精打采、有气无力的打扫完战场,躺在沙发上给自己还阳续命的灯光里,常心悄悄地上楼,轻轻地敲响了古兰的房门。
古兰不知又是哪个阎王的小鬼上门索命,懒得动弹、又不敢不开地打开房门,看到惶恐不安的常心,自己一下子就半蹲半坐得崴在了那里。
常心把古兰扶到沙发上,自己半蹲半跪着含着泪说:“姐,实在对不起你了,我真是好心办了坏事,万辈子也没想到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。早知道是这样,就是揍杀我我也不会约你去做这个缺德事。”
看着眼前常心这痛悔不已的模样,听着耳边常心那如泣如诉的忏悔,古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这些天来,她也已经磨难的肝肠寸断、魂不守舍,创伤成另一个呆头呆脑、麻木不仁的古兰了
。面对把自己带进坑里的推荐人,气也是心有余,恨也成力不足了。
任常心半跪半蹲地在那里诉说,古兰只是呆呆地一句话也不说。直到常心诉说的自己害怕起来,晃着古兰的手一个劲地问:“姐,怎么了?姐你没事吧?”
古兰才从梦里醒来一般,幽幽地吐出一口气,道了一声:“命中注定,在劫难逃啊。”就是这一句从残酷的现实中体会出来的至理名言,把古兰救了。
看着渐渐恢复常态的古兰,常心也稍稍安定了下来。两人又像以前那样在沙发上交谈了许久。
带着些不解古兰问常心:“你是不是搬走了,怎么一直遇不上你呢?”
“我还是住在那里,只是我觉得没脸见你,躲着你走。你的作息时间和出入行程很有规律。”常心说了实话。
“你对我倒是了如指掌,可好多事把我蒙在鼓里。”古兰眼神有些活了。
“姐,看你说的,什么事我能蒙得住你啊。”见古兰缓过劲来了,常心也透个气。
刚见有所好转,古兰忽然又没了兴趣,神色一淡表情木然地问常心:“你在林河那盘子里做得挺好吧,到什么程度了?”
见古兰还关心这个,常心便实言相告:“姐,我也是一言难尽呀。你去了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