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着，随后掏出手机就打120。
柳疏放松开她跑到安启杰身边，回头道：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，没呼吸了，我觉得……可能没必要再叫救护车了。”
安若素抹抹湿润的眼睛，跑到了柳疏放旁边。
“你还是叫你妈妈和妹妹赶紧过来吧！”柳疏放说道。
安若素点着头拨出了安慧的电话，哭道：“妈……姥爷走了……”
对面沉默了一会儿，才缓声道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可能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，我来到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，先挂了。”
“那姐姐呢！”
“我跟她说一声。”
“嗯……”
看到她挂了电话，柳疏放才问：“你妈什么时候过来？”
“她没说来不来。”安若素轻声道：“她和姥爷关系不好，可能不想来吧……”
“关系再差，不能连这一天都不来啊！”
“我们等一个小时看看吧！唉……”
一个小时后。
殡仪馆的人都到了，安慧和安然若也没有来。
安启杰的表情，终究是有些哀伤，女儿不来也就罢了，连这个十分疼爱的外孙女也不来。
“你姐姐是不是特别听你妈妈的话？”柳疏放问道。
“嗯。”安若素点了点头：“其实我也不太喜欢姥爷，但他毕竟是我姥爷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喜欢他？”
“因为妈妈说，他以前对妈妈很差。”
“你所听到的，就一定是真的吗？”柳疏放问道。
安若素沉默了一会儿，才缓缓开口：“可能听得多了，慢慢就会变成真的了吧……”
“那你爸爸呢？”柳疏放故意问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