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的一棍子，虽然没把他的腿打断，却打得结结实实的，他敢肯定腿一定被打肿了。
“现在告诉我，你和傅作霖是什么关系？”秦汉继续问。
“我和他不熟...”张铁山下意识回答。
“给你们五分钟时间，别把他打死了，我等一会儿还要问问题...”秦汉对旁边的人吩咐着。
这些人都是穆文生的手下，在一定程度上值得信赖。
秦汉吩咐下去，他们立刻就动手了，因为穆文生已经吩咐过他们，今天一切都听秦汉的命令。
张铁山就被从椅子上推倒在地上，然后几个人一顿拳打脚踢。
张铁山被打的鬼哭狼嚎的，五分钟后，众人停手了，张铁山却像一滩烂泥一样，瘫在地上。
秦汉让人把他拉到椅子上，坐下。
“现在告诉我，你和傅作霖是什么关系？”秦汉继续问。
“我是帮他做事儿的...”被打的时候，张铁山就想明白了。
既然秦汉等人把他抓过来，问傅作霖的事儿，就肯定清楚他和傅作霖之间的关系。
隐瞒是没用的，只会招致毒打。
想通了，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“非常好，早这么痛快，至于被毒打吗？”
“是，是，是。”
“我问你，你帮张铁山做事的时候，有没有偷偷留下一些证据？”秦汉继续问。
“有，当然有...”
“说说看，都有什么证据？”
“他收购一些来历不明的古玩，在手里捂几年之后，高价转卖出去...”
“再给你们五分钟时间！”秦汉根本没听完，就吩咐旁边的人。
张铁山说的证据，的确对傅作霖很不利，但这些罪名都不重，显然张铁山在故意耍心眼儿。
用一些无足轻重的证据，企图蒙混过关。
秦汉当然不会饶了他，立刻命人又是一顿毒打。
打到一半的时候，张铁山就受不了了，开始求饶了。
秦汉就像没听到一样，让人继续打，一直到打满五分钟。
“知道为什么又打你一顿吗？”秦汉继续问。
“我，我不知道...”
“因为你说的证据，这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“可我没有别的证据了！”
“非常好，我相信你说的话，别担心，我今天没想杀你，既然你没有别的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