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。
“姓罗的，我也不会放过他，你我同样不会放过。”秦汉眼中杀机涌现。
“不要，求求你，你只要不杀我，我什么都给你，我的钱，我的，对了，我刚娶的老婆是一个小明星，刚二十多，十分漂亮，如果你喜欢我让她陪你...”求活命，程春生什么都舍弃了。
“真的什么都愿意做？”秦汉突然残酷的笑了。
“当然...”听到秦汉的话里有转机，程春生当然不会放过机会了，就像哈巴狗一样连连点头。
他很清楚，秦汉让他做的事儿，一定会令他很为难。
可再为难也比丢命强，他没有更多的选择，秦汉说什么他只能听着，只能照做。
“非常好，把文件拿来...”秦汉对穆文生一招手。
一直旁观的穆文生，立刻来到秦汉面前，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，显然早有准备。
秦汉把文件递到程春生面前，让他签字。
什么文件？
程春生打开文件扫一眼，脸色立刻就变了。
“秦汉，如果把这些文件签了，谢风尘会打死我的...”程春生不想签字。
因为文件上是一些合作协议，表面看起来合理合法，可经验丰富的他一眼看出有重大陷阱。
一旦他把这些文件签了，只需要经过简单的运作，就可以让他掌管的连锁超市付出巨大代价。
这还只是最上面一份文件，下面几份文件他没看，可他知道，肯定也要上面的文件差不多。
一旦他签了，会有十分严重的后果。
“他会打死你，难道我就不会吗？”秦汉冷哼一声。
“会，会...”程春生被秦汉的冷哼吓得一哆嗦，知道今天不在文件上签字是不行了。
“我警告你，别在签字的时候耍花样，如果你耍花样让文件失效，否则我能把你抓来一次，就能把你抓来两次，等下一次把你抓来的时候，可能就没这么好说话了...”秦汉警告程春生。
“你放心，我不会耍花样，绝对不会耍花样...”程春生低下头，额头上又冒出一层冷汗来。
他刚才的确想耍点花招，在签名上动手脚。
可是经过秦汉的提醒之后，他就不敢这么做了，他相信以秦汉的能力，搞到一份他签名的文件不难，一旦发现他以前签名的习惯，和今天签名的签字不同，他恐怕没有任何机会解释。
签字！
知道不签不行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