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护了，秦汉捡起地上的碎片。
“数量好像有些不对劲儿。”很快秦汉就产生第二个疑问。
“把电子秤拿来。”秦汉把所有的碎片都收集在一起，然后放在员工递过来的电子秤上称量。
三斤二两。
秦汉眉头微微一皱，因为看入库资料，转心瓶的重量是四斤一两，重量差距足足有九两之多。
瓷器，一旦摔碎了，肯定会有一些细小的碎渣收不回来，重量必然会有所损失。
但是四斤一两变成三斤二两，少九两，将近四分之一，这个损失比例就有些不符合常理了。
房间内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，不可能有碎片丢失，少的去哪儿了？
秦汉马上想到了，是人为的！
少的部分，有可能是被人拿走了。
“问清楚原因了吗？”秦汉看着走过来的楚婉婷。
“问清楚了，是鉴定部门的违规操作，导致转心瓶被毁。”楚婉婷面色阴沉。
“人在什么地方？”
“在医院，转心瓶被毁了，违规操作的人也被吓得心脏病发了。”楚婉婷感觉到非常无奈。
因为地上但凡能发现的瓷片，都被秦汉收起来了，而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，不可能有瓷片丢失。
“我刚才有一个发现，转心瓶统领近四分之一，有可能是被别人拿走了。”
“不可能，转心瓶被摔碎的第一时间就封锁现场了。”
“你自己看！”
“还真少了？”楚婉婷把秦汉收集起来的瓷片称量一下，结果和秦汉说的一致，真的少了。
她也是一个聪明人，秦汉能想到的，她一样能想到。
转心瓶被打碎，基本上已经可以排除意外的可能了，是有人蓄意的，但究竟是谁这么狠毒？
就在两人研究的时候，外面急匆匆的走进来一群人。
猥琐的是楚振山，脸色非常难看。
“婉婷，转心瓶被打碎了？”楚振山进来之后，虽然看到秦汉了，却没理会秦汉直奔楚婉婷。
根本不用楚婉婷回答，楚振山直接看到桌子上的碎片了。
楚振山顿时原地摇晃，看起来是受刺激大了，有晕倒的趋势，让他身后的楚嘉豪立刻扶住。
楚振山许久才缓过来，脸色苍白如纸：“转心瓶，毁了。”
就在这时候，楚婉婷的电话响了。
“是转心瓶的主人。”楚婉婷看着来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