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算问到关键了，这个问题的难点就是怎么下手？”东方明月摇摇头，她也知道不好下手。
因为秦汉身边的人，对秦汉太重要了。
一旦下手，肯定会引起秦汉的激烈反应，万一弄不好，只会让本来就很糟糕的情况雪上加霜。
一时间，都沉默了。
东方赤阳等人，知道东方明月说的有道理，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，但究竟该怎么执行？
他们为难的时候，秦汉过得却很舒心。
一大早上起来，总统套房专门服务的管家，给秦汉送来丰盛的早餐，就差直接喂给秦汉了。
早餐过后，有客人来访。
“秦先生，对这家酒店你还满意吗？”来访的诸葛通风，一看到秦汉脸上的笑容非常灿烂。
“很满意，三长老，你可是日理万机，来找我有事儿吧？”秦汉笑眯眯的问。
“是有点事。”
“有事就说吧！”
“是关于换牙灵的，你竟然不肯出售配方，那我们就换一种方式，你以技术入股，我们诸葛家负责生产和销售，我们合作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诸葛通风来谈判的时候，已经有一套完整的计划了。
“合作倒不是不可以，可你应该知道关键是什么。”秦汉点点头。
“关键是利润分配。”诸葛通风当然知道。
绝大多数的商人，做生意的目的很简单，利润，说的简单粗暴点，就是为挣大钱而做生意。
能合作的必要条件，就是双方都能接受利润分配的比例。
只要有一方不满足，合作就不可能。
“你说对了，利润分配的确是关键，但有一点你或许还不知道，换牙灵制作成本非常高昂，每一粒，别看只有黄豆粒大小，可它的成本接近三十万，每一颗牙需要七粒，你觉得普通人能用得起吗？”秦汉访问。
“如果大规模生产，成本能降下来吗？”
“很难降下来，因为主要成本在原材料上，而原材料是一些珍贵而少见的药材。”
“我，我需要请示一下。”诸葛通风没办法了。
以前的谈判中，秦汉虽然说过换牙灵造价高昂，却没给出一个具体数字。
现在给出来了，诸葛通风犹豫了，如果造价真这么高昂，换牙灵就注定不可能大规模推广。
就算是合作，也难以带来预期的利润。
他立刻打电话请示家主，一刻钟之后，得到诸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