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的，是鹤城本地人，在鹤城起家，建立一个连锁品牌。
旗舰店在魔都，在全国十八座城市，有将近五十家分店。
“能做出一个连锁品牌，马奔腾为什么还要去做商业间谍？”秦汉有点奇怪的问。
商业间谍可不是什么好职业，稍不小心就可能面临牢狱之灾，或者面临被人间蒸发的风险。
而且做商业间谍，除非能做大做强，否则收入也不是很高。
“他是先做商业间谍，后来才开饭店，把饭店开起来的时候，他已经是商业间谍界的老人了，没办法抽身了，不得不干下去。”郭子善解释。
秦汉点点头，郭子善说的有道理，马奔腾是干的时间长了，没办法抽身了，否则反而有危险。
两人说话的时候，周林生把马奔腾带回来了。
马奔腾进来之前，郭子善已经回避了。
“秦汉，你这是干什么？”拿掉头罩之后，马奔腾也第一时间把秦汉认出来了。
“马奔腾，万马奔腾是吗？”秦汉淡淡的问。
“你...”听到万马奔腾四个字，马奔腾的脸色一下就变了。
万马奔腾是他做商业间谍的代号，现在被秦汉知道了，就说明秦汉已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。
一想到他下达的任务，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尤其是看到旁边的周林生，他就更明白了。
“姓周的，你出卖我...”马奔腾队周林生说。
“马奔腾，你个蠢货，是你把我给害了，我按照咱们之前的约定，故意把汉字打成拼音提醒你，可你这个蠢货居然提前下线，让秦先生察觉我在搞鬼...”一听到马奔腾的质问，周林生气急败坏。
他捣鬼被秦汉识破了，他认为马奔腾至少要负一半的责任。
听到周林生的话，马奔腾愣了一下，没有继续斥责周林生。
事实上，他看到周林生的提醒之后，第一时间下线，然后就意识到坏了，不应该立刻下线的。
应该按照平常的习惯，到一刻钟之后再下线，否则就等于把周林生给出卖了。
问题是他当时已经下线了，不敢再上线了，怕被追查到。
而且他认为周林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，就算周林生恨他，也没办法找到他。
却没想到才不到一个小时，周林生就带人把他抓了。
“马奔腾，说，是谁让你探测我的庄园的？”秦汉问。
“是孙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