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边水不深，根本淹没不了他，他在水里扑腾几下之后，在湖水里站起来了。
“上来。”秦汉命令。
“你不走我就不上去。”郑奎伟站在水里对秦汉说。
“你随便...”秦汉拿过郑奎伟的折叠椅，对着郑奎伟，在湖边坐下了，还拿起他的鱼竿钓鱼。
一个在岸上钓鱼，一个在水里冻着，两个人就这么对峙了。
旁边的人，看看秦汉，又看看郑奎伟。
“小兄弟，你和老郑是什么关系？”有一个老大爷走过来。
“问他。”秦汉没说。
“他要是能说早就说了，何必问你？”
“他不说，我也不会说。”
“可是你们这样，老郑的身体受不了，湖水很凉的。”
“我们不让他上来，是他自己坚持要在湖里，能怪谁？”秦汉冷笑。
阿嚏！
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，站在齐腰身的湖水里的郑奎伟，突然打一个喷嚏。
他年纪一大把了，当然受不了湖水的冰冷。
秦汉不管不顾，就在岸上坐着。
他非常清楚，就算郑奎伟这么在湖水里站一个两个小时，也没有生命危险，最多就是大病一场。
“你，你究竟想怎么样？”郑奎伟嘴唇发白了，开始哆嗦不停。
“我要问你一些话，我想听实话。”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郑奎伟终于咬牙，上岸了，他知道以他的年纪，再在水里呆下去会出事儿。
偏偏秦汉是一个狠人，明知道他会出事儿，就是不肯妥协。
他不想就这么大病一场，像他这种年纪，如果大病一场，很容易出事儿，甚至有可能会死。
上岸。
郑奎伟脱到只剩短裤，把衣服拧干，再穿上，这才好过一些，可仍然是凉飕飕的。
两人走远一点，避开其他人。
“现在可以说了吧？”秦汉问。
“其实事情很简单，我儿子做生意赔了，欠债八千万，债主说了，只要我帮他办一件事儿，他就可以免除儿子的债务，甚至还可以给我儿子一次合作的机会，最初我也很犹豫，可后来...”
“后来你就昧着良心做事了？”秦汉冷哼。
“事情已经发生了，你想怎么样我都接着。”
“债主是谁？他怎么联系你的？还有其他人联系你吗？”
“我，我不能说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