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，这种玩笑可开不得。”看到两个人之后，韩文瑞就大胆起来了，他不认为两人会杀他。
以这种方式把他叫过来，肯定是有什么事儿商量。
“魔都的瓷人张瓷器，都是你运过来的？”万振声问。
“万会让你开玩笑了，我只是一个经营农家乐的小商人，哪有那个门路搞瓷人张的瓷器啊？”韩文瑞笑得有点勉强。
他有一种感觉，真是身份暴露了。
“韩文瑞...”万振声开口。
“您记错了，我姓王，王文瑞。”韩文瑞纠正。
“你别狡辩了，你就姓韩，叫韩文瑞，王文瑞只是你的掩护姓名，你真以为我没查出来吗？”万振声冷冷一笑。
万振声审问的时候，秦汉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，观察韩文瑞的表情，分析他说的话是真是假。
看着看着，韩文瑞突然扭过头。
他虽然在和万振声说话，注意却一直在秦汉身上，因为秦汉的眼神太锐利，就像要把他看穿。
被这种眼神盯着，让他感到很不自在，甚至是下意识的回避，却发现根本避不开。
“你是瓷人张的表弟，知道他很多秘密吧？”秦汉突然插嘴问一句。
韩文瑞的脸色马上就白了，他最怕被人发现的秘密，就是他是瓷人张的表弟，这个身份太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