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。
人家根本就没想过要卖给他，偏偏他软磨硬泡，花费近半年时间，才让马兴言卖给他两块。
“你认为该怎么处理？”秦汉看看万振声。
“六块...”万振声和秦汉想到一起去了，既然有六块，就意味着可以批量生产，就意味着冲击市场。
瓷人张的瓷器，再加上未知人士制造的人造玉，让他感到一阵阵头疼。
“你说应该怎么办？”万振声反问秦汉。
“你才是古玩协会的会长，这种问题应该你解决。”秦汉却笑着摇摇头。
“我什么能力你还不清楚吗？你觉得我能解决吗？”万振声苦笑。
如果把这个问题解决了，肯定会在他的履历上添上辉煌的一笔，是他实在没办法才推给秦汉。
“解铃还需系铃人，人造玉是张松涛带来的。”秦汉突然冒出一句。
什么？
正在旁边听着的张松涛，两腿一哆嗦，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。
他虽然也是古玩协会的会长，却只是一个分会的会长，这么大的问题，哪里是他能够解决的？
面对秦汉的问题，面对万振声询问的眼神，他恨不得直接落荒而逃，可逃又能逃到哪里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