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用的,平常村里人磨点米面之类的,都是用那个磨。
因为地势宽敞,很多妇人没事都会聚集在那儿,聊点八卦,扎点鞋底。
看见王德仲他们,顿时沸腾了起来:“良芬妹子,你们两口子这是背的啥呀?”
“泡的黄豆,来磨浆嘞。”张良芬笑笑,跟王德仲两个互帮着把背篓放下来,给他们看背篓里的东西。
“哟,还真是黄豆呢!”王赵氏也在,探头一看,咋舌不已:“还泡这么多?”
“德仲,德仲媳妇儿,你们家那么多好吃的还吃黄豆糊呢,磨这么多,吃得完吗?”王福顺的嫂子,刘美的公婆,王明亮的娘,王芝。
对王福顺一家的态度虽说不上好,但也不差,这句话倒是没有恶意。
其他人却是曲解了她话中的意思,唏嘘不已:“就是,你们家卖那卤味肯定也赚了不少吧,怎么还吃黄豆糊呢?”
黄豆糊虽然不难吃,但也没好吃到哪里去,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管饿。
张良芬尴尬:“不是莫黄豆糊来吃,是我家苗丫头想琢磨点新吃食。”
“哦,啥新吃食啊?”这话引起了一众的好奇,黄豆能做啥新吃食?
“说是什么豆干。”张良芬笑笑,等着王德仲去打水来清洗石墨。
这石墨应该是有些日子没用了,上面积了一层灰和落叶。
“豆干?”很快就有人想到了豆腐:“和镇上卖的豆腐有区别吗?”
毕竟那东西也是黄豆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