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在几个女人的惊呼声中,唰的就把衣服给脱了下来,扔到一边。
“不是要给我上药吗,可以了。”
刘秀几个颤抖着嘴唇,手指触上她后背渗血的伤口,颤声问道:“你都不怕疼吗?”
王苗苗回头,不解:“你们怎么都喜欢问这个问题?”
“嗯?还有谁问过吗?”
王苗苗愣了愣:“没。”又转回头去。
刘秀几个面面相觑,最后无奈叹息。
出去端热水拿帕子,进来给她擦拭伤口。
王福顺看着连续两盆血水被端出来,心紧得不能再紧。
他下手有这么重吗?都打出血了。
这伤得咋样啊?
严不严重?
越想越是焦灼,在院里团团转。
想问要不要去请大夫,又碍于在儿孙面前,不能落威严。
刘秀可不这么想,出了房间就指着王福顺鼻子骂:“王福顺,你是腿瘸不是瞎,没看着这都打出血来了吗,还不去喊大夫还在这儿端着你一家之主的臭样给谁看呢啊?你这个死老头咋个就这么狠心呢你?你信不信……”
剩下的话被王德昌给她捂嘴里了:“娘,你少说两句吧,德仲已经去喊大夫了。”
刘秀推开他,哼声:“到底还是当爹的心疼女儿啊,哪儿像当爷爷的,就是个黑心肝儿的死老头!”
“你——”王福顺指着刘秀,气得七窍生烟,心率不齐。
“指什么指,呸!”说罢,就进了房间,门也被轰的甩上。
王福顺脸色青黑,甚至有些后悔,他怎么娶了个这么个不讲理的泼妇进门,家门不幸啊!
孙大夫来得很快,在瞧过王苗苗的伤势之后,没忍住好奇,问了问:“这小丫头是犯了啥错呀,打这么狠?”
刘秀在家泼,在外还是顾着一家人脸面的,尴尬笑笑:“唉,还不是孩子不听话,让她不要上山,她非不听,这次还跑深山里去了,你说深山多危险啊。”
孙大夫啧啧摇头:“确实危险,您这孙女儿胆子还真是大,我都不敢跑深山去咧。”
“可不是,这不她爷被气狠了,下手也就重了些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孙大夫表示了解,给她拿了瓶外敷的药粉,嘱咐让她好好休息后就离开了。
小愿看着趴在床上任由刘秀她们折腾的宿主,幽幽叹气:“宿主,你但凡多听一点我的话,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