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愿翻白眼:“能不难看吗?就拿其他位面的历史来说,徭役就是残酷压榨贫民百姓的一种强制性活动,而且名目繁多,办法严苛,吃不饱还要被虐待,出现死伤那是家常便饭,还不给治!你说这种事,谁想去啊!”
王苗苗懂了,免费劳动力,是个人都不会愿意去。
回到家,张良芬就哭了起来,眼睛红通通的。
王德仲也不知道说啥,只能安静在一边陪着。
每家出一人,王家已经分家,也就是说,王德仲还有王德昌,都要去服役。
可这力役哪里是那么好干的,根本就是把力役当牲畜使,很多人去了回来都得了痨病,挺不过去,早早地就交代了去。
这次还不能用银钱抵,王家现在就是有钱也无法。
而且时间还急,明天就要收编了带走。
王苗苗也不知道自己能干啥,想了许久后,问王德仲:“爹,要不要带东西去?”
王德仲摸了摸她的头,勉强扯出个笑容:“当然要带了,要不然爹这一个月就穿一套衣服啊,那岂不是成了个臭爹爹?”
徭役总是隔个一两年就会有一次,他去过三四次,家里富裕的时候,就用钱抵。
就是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不能了。
张良芬和王朵朵王明喜他们听得眼泪冒得更凶。
王苗苗扫了她们一眼,又问王德仲:“只能带衣服?不能带吃的吗?”
“能,你爹可是有经验,不自己带点口粮阿,得饿死在那儿呢!”王德仲半开玩笑,试图活跃一下家里沉重的氛围。
王苗苗点头:“好!”
王德仲愣住,闺女这个好字是什么意思?
不待王德仲细问,王苗苗已经转身出了屋。
“宿主,你是想做什么呀?”小愿觉得王苗苗问那些,肯定是想要搞事情。
王苗苗站在后院,从后腰抽出狗腿刀,嚓嚓两下,对着光线看了看泛着冷光的刀刃,眼中划过满意的色彩。
“拿头野猪出来!”
“你准备做什么?”
“肉干!”
小愿恍然大悟,赶忙拿了头野猪出来。
弯刀舞动,行云流水,所过之处,骨肉分离。
“宿主好刀法!”小愿毫不吝啬的拍着马屁。
王苗苗淡淡扫了它一眼,拎着两条猪后腿进了厨房。
肉去筋膜,切成手指粗细,放盐腌制后,下锅和大料煮熟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