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。
王苗苗接过,咬在嘴里,整个人安安静静。
大夫暗暗咬了咬自己舌头,让自己尽量别手抖,快速的拿烧酒和棉布洗净王苗苗背上的血迹。
这一清洗,两人都看清了这伤势有多严重,说深可见骨一点都不夸张,肉也翻卷着,白花花的,让北辰昭几欲作呕。
大夫也是深吸了好几口凉气:“若是再重几分,脊梁骨怕是都要折,姑娘还能活着,也真的是命大啊!”
王苗苗咬着软木,没有回话。
北辰昭却是觉得大夫废话多,呵斥道:“做你的事儿,哪儿那么多废话!没看到人疼得青筋直冒吗!”
大夫也知道自己理亏,赶忙加快手里的动作。
一针穿过,北辰昭都不忍直视。
待大夫要穿第二针时,王苗苗拿下口中软木,咬牙说道:“缝合一针,打一个结。”
大夫愣了愣,赶忙应道:“好,好,死结?”
“对!缝密一点。”
大夫抬起胳膊把头上急出的汗擦掉,才赶忙把刚才缝的那一针打上死结,然后才继续下一针。
如此反复,直直缝了上百针。
北辰昭抓着王苗苗的手,任由她的指甲嵌进自己肉里,真心觉得,人间酷刑也不外如是了。
给王苗苗包扎完,大夫也直接瘫坐在地。
活了大半辈子,都没有今天晚上来得刺激。
“弄好了?”北辰昭问他。
大夫有气无力的点头:“今天晚上你要守着她,如果发高烧的话叫我,低烧拿湿帕子敷一下就行。还有,这段时间伤口不能沾水,也只能趴着休息,不能吃辛辣油腻的东西,一天换两次药。”
北辰昭一一牢记在心,然后,把大夫赶了出去。
大夫:“……”那是他的房间……
算了,看在伤者的份上,不跟他计较了。
肖晖找过来时,已是快要天光大亮。
被拦在门外不让进门时,他才想起,臭丫头现在是自己的侄媳妇儿了,确实是不能随意进了。
搂着北辰昭的脖子问他:“你媳妇儿现在怎么样了,还好吧?”
听掌柜良叔说起的时候,他都被吓着了。
北辰昭现在是精疲力尽,如大夫所说,王苗苗半夜开始发烧,他盯着换了大半夜的湿毛巾,才勉强把烧退下去。
也就没注意到肖晖的用语,两眼无神的看着远方,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