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抓,衣服便破了。徐当兵抽离菜刀后向后一个闪退。可是,丧尸却在他背上划了三道深深的抓痕。
沈龙的同桌这时用尽全力挥出钢刀, “咚…咚…”这只丧尸的丑陋的脑袋被砍掉了。脖子上流出暗红色粘稠液体,不知是人的新鲜血液还是丧尸那腐烂的血液。
那“瀑布”般的血液终于有几丝洒在他放在刀柄的手上,柔柔的,痒痒的,顿时一股电流通向他的全身。他的手像钉在刀柄上,纹丝不动。扑鼻而来的便是令人呕吐的腥臭难闻的气味——尸臭。
沈龙这时大叫:“快上车!”徐当兵强忍剧痛转身跑向车子,可是看到沈龙表情扭曲,语无伦次地大叫:“同桌…不要…丧尸啊!”没想到一只将要进化的普通丧尸抱着沈龙的同桌,张开大嘴就狂咬。
只见沈龙的同桌胸膛处撕开了一个大口子,他的眼睛睁得大如磐石,眼泪随即喷涌而出,鲜红的血液流的满身都是。他嘴一张一合想要喊救命啊,可想叫又叫不出来,又像是在大口的呼吸,在死神面前赢得最后一点生的希望。
可是,丧尸几个呼吸间就把沈龙的同桌淹没了,五十余只丧尸压在沈龙的同桌娇小的身躯上,又抓又咬,终于,他来一声竭力的惨叫就死透了。
内疚、懊悔敲击着沈龙的心,沈龙此时心中有座坟,葬着未亡人呐。就在那一瞬间,沈龙仿佛听见了全世界崩溃的声音,内心呐喊着:你为什么会死?为什么死的不是我?啊!
沈大留抱着徐当兵冲上面包车,前脚刚放下他,后脚沈龙大叫着就要冲出面包车,想要救出同桌。可是,脖子处不知被什么东西锤了一下,两眼一黑,晕了过去。
沈大留劝说无望,于是用手掌把沈龙击晕,迅速关上车门,看到丧尸还趴在沈龙同桌尸体上啃咬吞咽,便让王伦赶快开车逃命。王伦发动好机器,踩下油门,面包车“唰”的向沈村冲去。
那蓝蓝的天空下高耸入云的杨树,虽然经过了风风雨雨,依然是那么苍翠。黄碱沟旁一棵棵茂盛的白杨非常挺拔。沟边一座古老的村落,村落被绿色的麦苗环绕着,看起来幽雅、别致。
屋前满眼是粉红色的桃花,粉得像穿衣服的小姑娘,艳得像美丽的朝阳。地上铺满了绿色的小草,它是报春的使者,无私地陪衬这那些花花柳柳。
黄碱沟上还架着一座坚固的钢筋混凝土桥,看上去是那么典雅、质朴。可是,受尽H8N9病毒的肆虐后,原本和谐安宁的村子,现在到处充满了死亡的气息。
一辆面包车“唰”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