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了,目的还不明确,这已经是她挖出来幕后主使的好时候了。
小司见到陆青衿走出来连忙跟上疑惑的说道:“皇上不是想叫您等在这里吗?您怎么出来了,而且我看丽妃的脸色实在是不好,方才的时候还一直看着您的背影呢!”
陆青衿长长的叹了口气疲惫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转移话题问道:“我记得你应当是没再宫外带上多久的,怎么还见过南方的女人呢?”
小司一根筋惯了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:“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,再说了我娘就是南方的女人,当时有不少的北方人冒充南方的戏伶降阻剂卖个好价钱,我娘就教我怎么辨认南北方的女人了,说起来这个箬贵人实在不像是南方长大的。倒有可能是在南方待过一段时间的。”
陆青衿回到皇后宫里喝了一口茶坐在椅子上发呆喃喃的问:“你说一个女人的一辈子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?”
小司愣了愣将茶水放在不远处的小灶上热了热才拿下来淡淡的说:“这个问题原来的时候我听我娘说过,她说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家,一旦家毁了就什么都没了,家里的人更是重要的,但是已经到了娘娘这个位置的就不一定了,毕竟您现在是什么都有了。”
陆青衿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问道:“前几天的时候听说了陆府做了法事?现在怎么样了?”
小司撇了撇嘴淡淡的说:“好像是陆夫人身子骨眼看着就不行了,云夫人说什么为了去去晦气做的法事,但是多数的时候都是在陆奇大人的院子里念经什么的,陆夫人那里倒是没顾得上,陆家的大小姐为了这个事情可是闹了不少回了。”
陆青衿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不解的开口:“我记得原来的时候你说过像是同陆家都不熟的,怎么这个时候知道的这么清楚了?”
小司嬉笑着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见门外丽妃的声音淡淡的开口:“这件事情是我告诉她的,皇后娘娘我已经想好了。”
小司闻言连忙将茶杯倒满就出去了,到了门口顺便的带上了门,本就是个阴暗的天气,门一关屋子里倒像是傍晚一样了,陆青衿叹了口气将桌子上的油灯点着了:“你想好了就说吧!我在这里听着呢,我知道青兰母子没死的事情多半是你做的,并不会因为什么小事怪你的。”
昏黄的灯光在丽妃的脸上明明灭灭的闪烁,好一会丽妃才慢慢的开口:“娘娘知道的,我们这些人一向是最害怕思敏安的,当离王找到我的时候我是很震惊的,也并不敢说什么推辞的话,就这样半推半就的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