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兰摇了摇头，有些困惑。
那天天太黑了，完全看不清楚，那人似乎也带着黑色面巾，只漏出一双黑黑的大眼睛。
“没有，主子，我没有看清楚，我太没用了。”冰兰有些自责。
陆青衿安稳着她，“没关系，没关系，你继续说，还看到了什么？”
“还有……哦，对了，跟了出去之后我就被人打晕了，等再次醒来的时候，人已经到春华楼地窖里了。”
说到地窖，冰兰似乎有些害怕，瑟缩了下身子，看得陆青衿有些心疼。
“好了，别说了。”
她突然有些不忍心问下去了。
这几天被抓的经历里，她也看到过小月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模样，身上血迹斑斑，她根本就不敢想象这些事情发生在冰兰身上。
不过，还好，自己去的时候冰兰还没有遭受到这些。
冰兰眼神挣扎了半天，才说了句，“主子，那些人都好可怜呀。”
“她们都已经没事了，你刚刚不是也听到了吗？”
冰兰点了点头，庆幸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，“主子，还好你们来的快，不然冰兰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陆青衿有些疑惑，她去的时候，冰兰虽然身体差了点，但也不至于就这么见不到了呀。
“怎么会呢？”
似乎是看出了陆青衿眼神中的疑惑，冰兰解释道，“没什么。”支支吾吾的不愿意说。
陆青衿有些强硬的眼神看着她，冰兰败下阵来，只得把自己听到的告诉陆青衿。
“就是，就是……奴婢听说到了第二日会被卖掉，奴婢自然不愿意……所以才会觉得以后都见不到主子了……”
在青楼里被人卖掉，陆青衿一定可以想象的出来，这些女子被迫失去了贞洁，性格稍微烈一些的女子，承受不住这样的事情，会发生什么，显而易见。
陆青衿只是不明白，冰兰看着挺柔弱的一个小姑娘，竟然要面对这些的选择，并且选择了最惨烈的一种方式。
不由得倒吸一口气，真的还好，还好，自己去的早。
若是就这么见不到冰兰了，晚了一步，她这辈子恐怕都会活在内疚与自责之中。
这些话也让陆青衿特别生气，那个什么破春华楼，简直是逼良为娼，丧尽天良。
“哼，若不是我当时……我一定要让那个老鸨吃不了兜着走，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。”
陆青衿铁青着一张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