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变了？对她的态度也不一样了？”她一口气甩了三个问题。
秦昭放下手中的陶瓷杯，抬眼看她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即便他再迟钝，也感觉出她今晚的异常了。
她毫不畏惧地同他对上视线，“从前我跟她有争执，你都会立刻站出来帮我说话，或者是命令她离开之类的，可是今天你没有。”
秦昭闻言微微蹙眉，“我刚刚不是让她走了吗？”
“那是我说了之后你才做的，而不是你主动要去做这件事。”陆青衿辩驳道。
“这又有什么区别，我最终还是做了。”他无法理解陆青衿的想法。
“你真的不懂吗？之前的你，都会考虑到我的情绪，然后主动去做这件事，但你这次没有。”陆青衿深呼一口气，“秦昭，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秦昭觉得很莫名其妙，“我怎么了？我倒要问问你，你今晚又在发什么疯？”
陆青衿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，“发疯？你说我在发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