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起身去接了一杯水。
“喝下去看看。”我道。
魏宽很相信我,直接喝了下去,一杯水喝完后,魏宽苦着脸说:“这水味道也太怪了吧,怎么每次你给我接的水都这么难喝?”
“这次有流鼻血吗?”我道。
魏宽错愕的看着我,但几十秒后,他摇了摇头。
“那就是了,我给你喝的水是用黑驴蹄粉泡的,所以难喝,要是中邪的话,喝下去就会流鼻血,但这次你没流,就说明我们不是中邪,看的东西也不是幻觉!”我说道。
尽管吴彬的孽业还没有解决,但上回流过鼻血了,那么这次除非再中其它的邪,要不然魏宽都不会流鼻血的。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等一下,你说这是驴蹄粉?这是什么东西?”魏宽道。
“就是黑驴指甲磨成的粉。”我道。
魏宽一愣,紧接着骂道:“我tm,怪不得这么臭,还有股脚气味,原来这两次你给我喝的是这恶心东西,我——呕——”
话才说到一半,魏宽干呕一声,便跑出了保安室,紧接着保安室外就传来了不绝于耳的呕吐声。
晚上的巡逻任务依旧没什么事情发生,我跟吐到满脸紫青的魏宽回到了学校。
明日是满满一整日的课,我必须得待在学校,所以洗漱完后,梳理了下这些天的事情,便沉沉的睡去。
早上八点,近代史的课堂中,这些天太累了,一晚上不够我休息,所以上课的时候昏昏欲睡。
相比古代史,近代史实在无趣,再加上任课老师是一位口音不标准的老教授,似乎是湘省那边来的。
“我们班这个王茗茗同学啊,怎么老是请假,我记得上回我的课就没来!你们谁认识她,转告她一声,我的课,不管你有没有请假,谁要是有三节课没来上,期末考试就算你考满分,我这科你也指定是挂的!”
老教师推了推眼镜,语气不像是开玩笑。
“还要那个睡觉的同学,你这个年龄段,你睡的着觉?你怎么睡的着的?”
老教授突然朝我骂了一声。
一开始我还没听见,在魏宽推了下我后,我才反应过来,揉了揉眼睛只能够装模作样的认真听课。
“现在我就感觉到匪夷所思,这种学习方式,还有上课一个字不写啊,我们读大学不是这么读的。”
老教授显然是气还没消,又操起一口不正宗的普通话骂我。
就在老教授滔滔不绝开骂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