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声音时,心虚的身子都抖了,你肯定是去干其它事了。”吴蔓竹用肯定的语气道。
我有些无奈,这女人不去当侦探都可惜了。
但随后,我突然觉得将刚刚看到的事说给吴三姑听,也不是不可以。
想罢,我开口道:“刚刚我真的是去上厕所了,不过在去上厕所的路上,我看到了一件诡异的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吴蔓竹道。
紧接着,我就将事情说给了吴蔓竹听。
吴蔓竹听后,沉默了半响。
但她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,又将身子缩回了被窝中,闭上了眼睛,似乎对苗婶的诡异举动并不是特别的在意。
我搞不懂这女人,但我没继续说什么,也躺了下去。
第二天醒来,吴蔓竹也没有跟我提及苗婶晚上那诡异的举动。
吴蔓竹买来了走阴用的东西,准备今天帮苗婶的儿子走阴。
她们在里屋,我跟苗婶则在院子里耐心等待着吴蔓竹走阴结束。
趁着这段间隙,我忍不住的又询问起苗婶关于她丈夫的事情。
“苗婶,你丈夫是在哪里打工的啊?”我问道。
苗婶笑了笑道:“他每年都会换地方的,我也不清楚他是在哪里打工的。”
“那他在外面是做什么的呢?”我又问。
苗婶也并没有觉得烦,依旧和善的道:“这我也不清楚,应该就是在工地上班吧,我家男人没什么文化,他只能干体力活。”
见到她一问三不知的模样,我愈发感到奇怪了。
“苗婶,你说你丈夫每个月都会给你寄钱?是给你打在银行卡里?还是微信、支付宝发你啊?这年头网络诈骗很多,你得小心呀。”我继续道。
不论苗婶的丈夫有没有死,我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是,苗婶肯定有很长一断时间没有跟他丈夫联系了。
既然如此,那么是谁给他寄的钱?
“小伙子谢谢你提醒,但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不用,我男人是用信封寄给我的。”苗婶笑了笑道。
“信封寄钱?”我错愕。
这年头还有这种古老的寄钱方式。
“对呀,我们用不来你们年轻人的这些东西,银行卡我倒是会用,当初我家大娃教过我了,但我男人不会用。”苗婶笑道。
我的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古怪。
苗婶跟我说的这些话,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?
跟苗婶聊着聊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