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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紧紧皱着眉头,显然陷入思索。
一时间,饭桌上安静了下来。
过了好一会,敖鼎天才苦涩的笑了一声,道:“主公,老奴可能是最近累坏了,有了梦游症……”
我脸色平静。
如果我没有见到敖鼎天在对月叩拜,没有看见那下面的衣冠冢,那么我也会认为敖鼎天精神状况不太好,出现梦游症。
可眼下,绝对不是梦游症能够解释清楚的。
我出声道:“老族长,昨晚,你在后花园的小土包上对月叩拜,而那个小土包之下,葬着一处衣冠坟冢!”
铿噔——
敖鼎天手中的刀叉这会直接落地,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。
只见,他的脸色僵硬住,有些呆滞。
“爷爷,那处衣冠冢是先主公的吗?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过呀?”敖妍出声问道。
我则静静的看着敖鼎天,等待着他的回应。
过了好一会,敖鼎天干咽一下,看向我道:“主公,那处衣冠冢是先主公的。老奴梦游于此叩拜,可能……可能是过于思念先主公了。”
我眼神微眯,紧盯着敖鼎天。
敖鼎天的目光出现了一丝闪躲。
我开口出声:“既然是我父亲的衣冠冢,为何下方没有衣冠冢所安放的遗物?”
这件事才是关键。
至于敖鼎天的梦游叩拜,其实并没有特别的重要。
“这……”敖鼎天突然不再看我,而是低着头。
我心中感觉怪怪的,有些急切的道:“老族长是不想对我说吗?我身为人子,应该有资格知道父亲的衣冠冢中放着何物吧?”
“自然不是,主公万不要误会,只是……”敖鼎天忙的摆手,说道。
“只是什么?”我语气沉了几分。
“这衣冠冢中本就没有先主公的遗物。”敖鼎天回复我,他顿了顿,继续道:“先主公死后,我不过是设衣冠冢,以好有个地方祭奠,慰藉本心罢了。”
听着敖鼎天的话,我面色无动于衷。
本来就没有遗物?
本就是空的衣冠冢?
真的是这样吗?
我很想相信敖鼎天,我也不想怀疑敖鼎天是不是在撒谎,但我的感觉却告诉我,这其中没那么简单……
“原来是这样,爷爷,那你最近要好好休息了,注意点身体,今晚还要是梦游的话,就得去找医师来看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