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我又开口问了一个个并不是特别重要的问题:“上官化羽,刚刚我听你说雪堂宴是江百千的主子?他什么时候成了雪堂宴的手下了?”
“当江百千拿走紫阳仙君神仙位之后,自然而然就听命于雪堂宴了,否则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,雪堂宴不会白白送出一枚神仙位。”
上官化羽话语模糊的道。
显然,这些事可能是上官化羽的猜测。
既有大预言的预知,又带着主观的猜测,才使得南瞻隐府的府君上位仪式都按照他们的步骤去进行,唯一的变数仅是谷解风。
上官氏的恐怖尽管我早有体会,不,应该是刻骨铭心,可此刻,还是不由叹服。
“陈年,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风平浪静,不如就在我们北道隐府待些时日吧?”
上官瑾邀请我道。
闻言,我心神一动,想到了孩子的事情,马上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,道:“好!我就在这里住些时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