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抓住阿姨,让莫休打了个寒噤,我手里的卷心菜差点掉到地上。
“那人姓项,我们都叫他象老疯,他根本不出去,谁也不知道他在家干什么。”
阿姨把我们带到项老夫家门口,匆匆离去,莫休说,如果线索有用,就会通知来取钱,我点点头。
门上杂草丛生,两扇铁门生锈了,有些地方甚至陷进去了,我还没有进去,一股气味扑面而来,我皱着眉头,用手敲了敲铁门。
粪便和死鸡混在一起的味道。
我没有打倒老项的疯子,但他打倒了他的邻居。
这个人精力充沛,他穿着破烂的衣服,但很干净,他满头白发,对我笑道:“年轻人,这个老疯子白天睡觉,你不可能在他耳边开枪叫醒他,现在太晚了,来我家喝点水,再过一个小时就出来了。”
看到我的犹豫,老人笑着说:“别担心,他每天晚上都会来我家陪我喝酒,他很快就会来的。”
我看了一眼,跟着老人进了家,那是个大地方,前面是一栋老式的土房,后面是一个大菜园。
我刚进去,就被什么东西绊倒了,差点摔倒在地上。
皮带上也暴露了,老人惊呆了,看着我和莫休,然后又笑了。
“别担心,我不怎么说话,我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他叫我们去做,摘了两个大黄梨,端了两碗茶给我们吃。
带着这样的提醒,我抬起头,站在铁门外,只是这股味道,但没有这里强烈。
老人悠闲地说:“不是项老疯子,他有精神问题,他经常把粪便弄干,然后放到碗里,此外,这个人喜欢杀小动物,鸡和当地的狗,他杀死并剥皮,将它们与晒干的粪便混合,用盐腌制。”
“既然他有犯罪前科,而且非常不稳定,他为什么不去精神病院?”
当我盯着老人看的时候,我总觉得这个人的眼睛有点不对劲,怎么说呢,就是当我看着他时,我感到害怕。
他摇摇头说:“好吧,谁知道,村里没有人愿意接近他,老乡疯子以前在村里没有做过很多残忍的事,他只看到自己有精神问题,没有人关心他。”
边缘上的莫休可能很火辣,我拿起桌上的水喝,我很快把莫休的脚从桌子底下撞了过去。
我愣住了,然后把水放在桌子上。
一股热浪吹过,夹杂着那股腐臭的味道,好家伙,呛得我脸红了,赶紧捂住了我的嘴。
老人似乎习惯了这种气味,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