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。”
我比那更好,立刻摊开双手说:“不可能,谁让这个男人成为精神病?”
就这样,我不同意,尽管呕吐严重,他还是说:“哼,精神病怎么办?我最不满意的是精神病触犯了法律,最多只能被送进精神病院,杀人,一个精神病的名字能无罪吗?不是别人的生活。”
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兴奋,我看得出莫休对精神犯罪者不会被起诉这一事实非常反感。
然而,即使我们不满意,我们能做什么呢?
拍了拍莫休的后背,我苦笑着说:“准备好了,那个老疯子死了。”
闻言,我不在乎擦嘴,狠狠地抬头看着我,也不说话。
我指着院子里的这些动物尸体说:“他应该有收集动物尸体的习惯,我们不要说他为什么收集动物尸体,你想想看,他没有把动物放在适当的地方,相反,他应该把它们整齐地放在院子里,你在看这些动物尸体的区别吗?”
看着尸体,莫休说:“他应该想把它们弄干,然后用它们做些用途。”
莫休说有一点,就是老疯子把这些动物尸体放在空地上,就是为了利用这几天的炎热天气把这些尸体弄干。
然而,一些刚被宰杀的尸体在炎热的天气里开始腐烂,因为无人照看。
也就是说,在这些日子里,没有人来迎接死去的动物。
不难猜测,象老疯子有多喜欢这些尸体,就像我们喜欢吃东西,喜欢钱,喜欢和枪约会一样。
所以,我想有两件事。
首先,项老疯子这几天不在家,但这是可以排除的,如果他有事要出去,他一定会把心爱的东西收起来。
第二,项老汉死了,这和我的猜测是一致的,在他死前,他没有时间清理这些恶心的东西。
知道这些分析后,莫休的脸有点凝重,莫休从腰间掏出枪,紧紧地握着双手。
我悄悄地走进房间,如果我的思维逻辑没有错的话,老头的尸体就在房间里。
更重要的是,根据动物尸体的腐烂程度,已经有三天没人照看了。
三天之内,凶手不可能在房子里。
现在天黑了,村子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。
站在空旷的院子里,我感到无助,最后,我不得不咬紧牙关踩死动物才能走进去。
虽然恶心,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也跟着来了。
踩到动物的尸体就像踩进泥潭,整个脚都沉到动物的尸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