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痛苦地说。
王伟的家人,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脸上也紧张。
中年男子对我说:“调查员,其实我们是无心的,如果我们做错了什么……”
他有点激动,语无伦次,我看得出他们也不坏心肠,我叹了口气说:“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阶段,就不要谈别的事情了,先安定下来,我会尽快找到骆飞,并尽力帮你找到你的孩子。”
听我说,王伟的家人都不太兴奋,因为不管多兴奋,也帮不上忙。
保安带他们安顿下来,当上次见面的孩子的父母看到我穿着制服时,他们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。
他们对我说:“既然你是调查员,为什么还要假装记者来欺骗我们?我们的孩子都迷路了,像这样被你欺骗,有趣吗?”
我试图解释。
但他们不相信我的空话,换句话说,他们可能不相信调查人员!
看着他们父母绝望而空洞的眼睛,我在流血,他们甚至没有表现出愤怒,也许他们认为我不值得他们生气。
我心情忧郁地离开了建筑公司。
当我再次来到树林,我仍然没有放弃,一定有一些地方我忽略了,一定有一些细节我找不到。
今晚,即使我不睡觉,我也会再次来到这里揭开背后的黑幕。
我不相信骆飞是在开玩笑,他是个诚实的男孩,他不需要耍我。
如果一个人的思想真的那么沉重,他为什么要帮助其他父母找到自己的孩子呢?
我走到森林深处,看着手腕上的手表,已经是凌晨三点了,这个时候,空气非常潮湿,温度很低,我独自在荒野中摸索,就像黑夜中的野人。
在森林深处,突然传来脚步声,好像有野兽在里面,我很紧张,很快就问:“谁?”
吼!
我听到一声奇怪的叫声,我的头被一个重物击中了,一声闷响后,我倒在树林里。
这家伙打了我的头,但我还没完全晕过去。
我想我被一根粗棍子打了。
什么样的人会突然袭击我?但我穿着制服,他看到我穿制服就敢和我打架,这不是公开打架吗?
在树林里滚了两圈后,我想起来。
但是这个成年男人被迫上来了,就像一只骨瘦如柴的蛆虫,我还没起床,他就抓住我的右脚踝把我拖走了。
这个人很高很有力量,他一只手拽着我。
我看见他一只手拉着我的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