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看见,给车舆抬着慢慢而来的司马容若,懒散的靠着凳背上,一身白袍在暗夜中,犹若暗夜中的雪精灵,冰湛蓝色的眼睛更加是透露着幽蓝的光芒,绝丽逼人,妖艳异样。
司马剑如见司马容若走了过来,神情沉了几分,蹙眉反问道:“四弟,您那是啥意思!”
司马容若眼睛微抬,幽蓝的寒芒扫过司马剑如道:“不过一个妾妃,责骂四太子妃,但是死罪一条。”
赵静怡不是皇族中人,乃至不在四大门阀之列,仅仅个身份卑贱的**。
她哪怕嫁进皇子府,也只不过个妾妃,如何算,也没四太子妃的身份奢贵。
虽说司马容若是一个不受宠的太子,但是要碾死一个妾室,比碾死一只蚂蟥还简单。
司马容若的话一下让赵静怡白了脸色,她瞧着这张俊美无双的容貌,心里居然升起冷意。
他只不过个残废,不知哪里来那么恐怖的气场?
“司马容若,您狂妄!!!”
只不过个不受待见的太子,居然责骂他的皇妃,司马剑如当下便博然大怒。
司马容若漠然的面上突然盛放出讥笑,懒散的眼帘微抬,很小在乎的觑他两眼道:“皇子不信,大可将赵沐虞捉到陛下身前试试——”
司马剑如听到此话,神色剧震,分明怒不可遏,倒又奈何不了。
他憋了很久,才忍下汹涌的怒焰,只好转过头瞥向赵沐虞,狠心警告道:“呵,赵沐虞,您会为今天之事懊悔的!”
话落他重重呵了两声,甩袖扬长而去,只剩下个怒气冲冲的身影——
司马剑如一走,僵硬的气氛有片刻的舒缓。
赵山墓就是松了声气,侧眼瞧了两眼留在原地的四太子,心下有一些暗惊,不禁自主的行了个礼。
而司马容若好像也不将赵山墓放于眼中,只不过轻轻侧头,冷峻剜他两眼,冰寒的声气,没温度,倒令赵沐虞心里一暖。
“我希冀大婚那时,能瞧见一个完好无损的皇妃。”
话落,司马容若也不废话,微微摆手,车舆立马向着前面去啦。
赵山墓给他锐利的两眼,瞧得心里发慌,分明也不忌惮司马容若的战力与身份,可不知为什么,倒是起了一身惶恐的冷汗。
此刻的赵静怡瞧着皇子与四太子都走啦,倒还没有好生惩治到赵沐虞,立马气的跺腿。
“爹爹!”赵静怡不服气得嚷了起来,希冀爹爹还能为她主持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