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卓子上。
讲盒子里面的锦布拿了出来,放在桌子上展开。
上十根金针插在布上,金色的锦布让金针更加的光亮了。
抽一根针来,将灵炁导入在这针中,竟抖动着散发着吟唱之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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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慢着!”谢易梦这时候又开始跳出来了。
他纠结的看着余洪年,问道:“不是说好这针是给我的报酬么?”
余洪年毕竟是阴谋家,脸不红气不喘:“这问题不是还没有解决么?等事情结束之后,不管结果如何,这针!都是您的。”
谢易梦这才好受了一点但看着我的手中捏着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之时,他的心中总归是有些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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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拿着金针,渡气之后,便准备往余初晴的脑袋上面扎去。
忽然被一只手捏住了我的手腕。
我眉头一皱,十分不爽的看着捏着我手腕的人,正是谢易梦。
“老头,你又想干什么,松开,信不信告你故意伤害?”
老头没有理会我,依旧是捏着我,满脸的怒容:“好啊,果然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,行针之时,何为不先烤热消毒?还有你这姿势....还有这里有穴位么......”
我被他哔哔的有些不耐烦了,身子一抖,将他震到了一边,说道:“这针干净的很,我说你这老头,能不能别打扰我了,嗯?”
“你....”
他还想阻止我,但我已经将手中金针刺入了她的头颅之中。
灵炁顺着她的头颅,往大脑神经深处缓缓地探了过去。
温和的灵炁滋补着她的大脑,但是别看这灵炁感觉上很温和,但其实只要我送开控制,它们会立马变得像猛虎一样,把大脑搅个稀巴烂。
不得不说,这驭气金针对于中医大夫来说,真的是一个难得的宝贝,有了这针的帮助,灵炁在里面走穴之时都顺畅了许多。
而这针和普通的针不同的是,针里面是真空的。
如此柔软纤细的针,既然还能做到真空,必定是出自古炼器大师的手了。
而我要做的气势并不是刺激穴位什么的,重症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能随便刺激她的穴位了,万一一个血流不畅顺,就嗝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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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洪年不懂这些,之间我那金针散发着颤动之音,并且她的女儿似乎有慢慢转醒的趋势,这让他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