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什么原理呢?它不符合阴阳五行啊。”
“你真当中医是哲学治病啊?”我白了他一眼,说道:“疤痕的主要成分的是纤维组织和淤痕组织,我把那玩意给切了,在用炁引导细胞的正确分化就行了。”
我这翻说法有些科学,有些奇葩,谢易梦眨了眨眼睛:“这到底是科学还是哲学呢?”
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。”我随意的回了一句,其实叫老师我还是挺喜欢听的。
“老师,您是医门中人吧?”他忽然问道。
“你还知道医门?”我不由得笑了起来,看着他笑了笑:“我并不算医门中人,但我想我比大部分的医门人要厉害很多,好了,别说了,她要醒过来了。”
................
话音刚落下,床上的余初晴便醒了过来。
疼,全身上下都疼,酸,身上像是被注射了柠檬似的,酸的让人心疼。
“我这是...嘶..”她挣扎着座了起来:“我还没死嘛?”
随后她立马震惊的摸了摸自己的脸,但马上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传进了大脑。
她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不管自己身上的伤势,立马起身跑到了镜子前面。
余洪年看见了之后,想要上前阻止。
我立马拦住了她:“你让她自己弄,别管。”
余洪年诧异的看着我,停下了手中的动作:“这里面有什么说法么?”、
“说法打了去了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我顺带着鄙视了他一下,带着激动的心情观察着余初晴起来。
余初晴坐在镜子前,颤抖着手慢慢地解开了头上的纱布。
她蒙圈了。
镜子里面的是她自己么?脸上满是结了痂的血痕,半边脸已经麻了,面瘫了,另一半也如同一个老巫婆的脸一样,让人看着直作呕。
她低头沉默了。
而后决绝地朝着窗户上走了过去。
来了来了,终于来了,终于到了这么一刻。
我见时机成熟了,立马上前拉住了她:“你想干什么?”
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她的眼神之中也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波澜,捂着自己的脸说道:“还不明显么?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”
闻言,余洪年上前了一步,被我用手势制止了,然后示意他安心。
“你要知道,你的命可不止属于你,还属于我,是我救你回来的,也不止属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