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我心中却有些疑惑。除了感觉到众人脚步震动外,好像再也没有别的地震迹象,难倒是轻微地震?
方雨桐出了宾馆,找了个开阔点地地方停了下来,大家你望我,我望你的,发现彼此都是狼狈不堪,方雨桐倒还穿着整齐,有的只穿个短裤,还有一个估计慌的不像样子,穿着一条三角裤就跑了出来,至于是谁地,那就只有当事人知道,大家看到的时候,不免指指点点,窃笑个不停。
危机已经暂时过去了,大家也就有了心情开玩笑,讨论一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一个人大声的问道:“怎么只震了一下。”
听他的口气很是遗憾的样子,觉得自己好不容易逃了出来,这个迎宾楼竟然没有倒塌,实在是浪费自己的表情。
“不止一下,”一个人接道:“我感觉好像忽忽悠悠的动了两下,我清楚的看到吊灯在动。”
“是呀,是呀,我也看到了,”另外地一些人七嘴八舌的接道,仿佛不插两句不足以证明刚才的惊险一样,其实很多人睡的和猪一样,不是感应到了地震,而是被众人的喧哗吵醒,起来的时候跟着众人一窝蜂的冲了出来,具体发生了什么也是一无所知!
方雨桐没有理会那帮人的闲话,安顿好爷爷,焦急地望着迎宾楼大门出口地方向,大多数都已经跑了出来,还有零星的几个正在往外逃窜,看到那个迎宾小姐也跑了出来,方雨桐慌忙迎了上去,“怎么样?”
“房间里面没人。”迎宾小姐神色有些怪怪地。
方雨桐长舒了口气,如释重负:“那就好。”
虽然我这次表现的好像不太仗义,不过只要他还活着就算是个好消息。
迎宾小姐想要说些什么,终于还是忍住,只是暗中叹了口气,为方小姐感到不值,人家方小姐不忘记通知那个房间的客人,却没有想到那个房间里面的男人竟然独自逃生去了,她这个想当然的念头当然是正常的,却并不知道我仍和昨夜一样,根本没有在房间呆过。
所谓的地震发生的时候,我也只顾得逃命,我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,当年的萧别离纵横天下,也没有想到过会有这么的一天。
说是所谓的地震,因为那根本不是地震,而是一场地下的爆炸,只是那场爆炸猛烈异常,就算远远的迎宾楼一些地方也有感应。
阎先生和高桥打斗的时候,无意中引爆了他带的那个可以媲美火药库的箱子,我很不巧,没有能够及时的制止,这两个人无疑和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