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停止这种可悲的附和。当你在践踏嘲笑地时候,无疑那点仅存的文明也被你亲手摧毁。
“没有谁会比别人高出一等!”我突然叹息道:“每个人都有尊严,当你认为高出别人一等的时候,我认为,那才是可悲的事情。”
油老鼠咀嚼着我的话,一时竟然有些出神,这难道仅仅是个学生?他实在有着太多当代学生缺乏的东西。
“车来了。”我已经等了半晌。终于看到一辆出租车拐出了街角,向这面驶了过来,他眼力很好,看出是辆空车,伸手招呼了一下,司机显然也看到了我,打了下方向,在他身边徐徐的停了下来。
油老鼠回过神来。伸手拉开了车门。“李老弟,你坐后面。”前面一般是付费地位置。油老鼠生怕我和他抢着买单,坚决的让他坐在后排的位置。
那块玉佩不敢放到手提箱里,如果被人把箱子抢了那可是巨大的损失,油老鼠早已贴身藏好,打定主意一回去,就为这块玉专门的开个保险箱,卖是不会卖的,虽然这块玉很值钱,但是对于油老鼠来讲收藏的意义更大,虽然隐约猜到我这块玉从哪里来的,油老鼠却没有问,实在是那个鬼地方,就算堆个金山在那里,他也不会再去地。
感受着那块玉上微微地凉意,油老鼠心中却是暖洋洋的。
他当然不觉得低人一等,以前他上哪个大学演讲,考古地时候,都是别人给他弯腰开车门,只是和我在一起,他所做一切却觉得再自然不过,也从来不认为我会因此看不起他。
我倒抱着无所谓的态度,低头坐了进去。
油老鼠大力的关上车门,拉开副驾驶的车门,就要钻进去。
“等等。”一个人突然从油老鼠身后冲了过来,一把拉住了油老鼠。
被身后的人一拉,油老鼠差点一头撞在车门上,不由有些恼怒,“干什么?!”
扭头望过去,本来想要骂上一句,突然收声!
眼前这个女的还是个学生,只能用出水芙蓉来形容,油老鼠虽然活了半辈子,这样的少女真的很少见到,本来阴沉的脸上勉强挤出点笑意,“什么事?”
美女的威力是无穷的,要不古人见到美女都说过‘耕者忘其犁,锄者忘其锄;归来相怨怒,但坐观罗敷’,油老鼠虽然没有看美女的时候忘记自己要赶飞机,却一时觉得也不着急马上让司机开车,看人家姑娘这么着急,说不定有什么要紧事呢?李老弟也是好人,想必也不着急一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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