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寻常的树枝。
除了这面旗子外,在忽必烈骸骨的脚旁还放着一个纯金的马鞍和酒碗。
毛立诚一本正经的朝着我拱了拱手说道:“你是请来的客你先选,别犹豫了,就这么点东西还能让你挑花眼了么?选一个带走,然后我们马上离开,周传银在上面守着呢万一被人发现了怀疑我们是盗墓的那就麻烦了”
我拿起那面小旗看都没看就放进了帆布包里,毛立诚说道:“那上面的萨满文我也看不懂,有点和石棺上刻画的那些符文比较类似,这东西肯定是萨满教祭师放进来陪葬的,我们带走肯定一时半会的不知道咋用,也许你带回去后就是件废品,你确定不再换一个了?”
“不了,就它吧,换成别的对我来说更没用”我拿起这面旗子纯粹是无奈之选,忽必烈的殉葬品中其余的都是古董,价值颇大但对他来讲那更没用。
这旗一看就是萨满教的东西应该为祭师所有,我也发觉旗子上的萨满文和四个石棺上的符文比较类似,光这一点他就算不知道有什么用处,也值了。
毛立诚的选择很干脆,卸下了白骨手指上套着的玉扳指,又拿起了那把圆月弯刀和纯金的马鞍,这三样东西就当是他和肖家两兄弟的酬劳了,至于唐雯艺就算了,你真要是送给她没准这女人回头就得把这事捅给警察。
“他们两个咋样?还能动么?”毛立诚头疼的问道:“五个人,三个趴在地上咱俩咋带回去啊”
我蹲在地上,尝试着把一丝灵炁送进肖全友的体内,他俩身上的死气已经散开,生气正缓缓而聚,但肯定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让人恢复如初的,我只能让灵炁入体暂时让两人恢复知觉,等出了古墓之后他们就得找地方正经修养一段时间了。
片刻之后,肖全明和肖全友睁开眼睛恢复了知觉,他俩转动着眼珠子茫然的问道:“到阴曹地府了么?”
“草”毛立诚踢了他俩一脚,骂道:“你看我是像牛头马面还是黑白无常啊”
肖全明眨着眼睛说道:“都一样磕碜,啥像不像的啊,打扮一下也差不了许多啊,要不你给我整个卡哇伊的表情乐一下子我来辨辨真假吧”
毛立诚说道:“别他妈废话了,收拾下赶紧离开这”
肖家兄弟眼神落在我身上,感慨的说道:“老哥啥也不说了,我们兄弟两个一人一命算欠你两条命,以后有啥事就吩咐过来,我们绝对不带缩脖往回躲的”
我摆摆手大方的说道:“事上见,事上见”
毛立诚背着还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