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叫,没有哭,也没有喊,仿若那条狗撕咬的不是我,而是与我无关的人。
我转头看着一侧,薄凉紧拥着乔蕊,他将她的头按在他宽阔的胸口,护她不受一点惊恐,而他的眼睛看着我,就那样看着,眼底的冷凉仿若看一个与他不相关的陌生人。
这样的他冷酷,无情!
可是,昨夜他明明还在我的床上......
我以为我会死掉,可是没有,我睁开眼的时候人躺在医院里,云伯红着眼站在我的床边。
“离离......”云伯叫了我一声,眼底的红晕更重了。
我是他一手拉扯大的,虽然在名义上他是我的下人,可于我来说也是亲人,他疼我,拿我当自己的孩子一般。
“云伯,他说从未爱过我,他说不曾娶过我......”我嚅嚅的委屈出声。
云伯把脸偏到一边,抬手抹了抹眼角,“离离,是云伯的错,是我的错......”
我不解的看着他,“云伯,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离离,你的病越来越严重了,”云伯的话让我更加迷惑,不过似乎之前他提醒过我吃药。
我生病了?!
“云伯,我生的什么病?”我问。
云伯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本书来,上面写着‘失忆症’。
“小姐,你一年前就得了这种病,这个你也是知道的,刚开始的时候并不严重,可是最近......最近发现你病的严重了,你竟然都忘了自己得病的事。”
失忆症?
我为什么会得失忆症?
我想不起来了,而我此刻也不关心这个,“云伯,薄凉不要我是因为我的病吗?”
云伯摇了下头,叹息:“离离,薄凉他不爱你这是真的,你也从未与他成过亲。”
哪怕薄凉已经亲口说过,但此刻听着云伯说出来,我还是不能接受的摇头,“这怎么可能?明明,明明我跟他结过婚的,对了......。我的床头还挂着我与他的婚纱照......”
云伯痛楚的闭上眼,“离离,那不是真的,那些照片是P的图。”
我愕然——
“你喜欢薄凉,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,哪怕病了,你忘了很多,却都不肯忘记他,有一天你早上醒来拉着问我薄凉呢?你还说你们结婚了,当时看着你欣喜的模样,我没有拆穿,你还让我去拿你和薄凉的婚纱照......我实在不忍你伤心,想着你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