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离,离离......”
耳边有熟悉的声音唤我,我睁开眼,看到了云伯。
“离离,你怎么睡在地板上?”云伯说着伸手扶我。
我眨了眨眼,这才发现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,可是我怎么睡在地板上呢?
我好像见了谁?
可是我见了谁?
我竟一时想不起来,这时就听到云伯道:“薄凉这个混小子是不是又对你说了什么?”
薄凉......
我心尖儿一缩,眼前闪过他说的话,我没有回应,而是冲着云伯撒娇道:“云伯,我起不来了。”
他用力把我半抱着扶起来,“离离,你的病情发展的很快,尽快去你母亲那吧。”
我的母亲?
我用力去想她的样子,可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。
见我不说话,云伯又道:“你母亲虽然没有陪着你,但她是真心疼爱你的,知道你病了,她急的不行都病倒了。”
云伯是母亲安排在我身边照顾我的人,也是母亲爱我的唯一见证。
我坐到沙发上,想到薄凉的婚礼,“云伯,等薄凉成亲我就走。”
云伯嘴唇动了动,尔后低叹一声,“你这执拗真是......”
我不想听他说什么,打断他道:“云伯,我渴了,想喝水。”
“你是饿了吧,每次饿都不会说饿,就说渴了,我给你煮了排骨汤,”云伯说着打开了一边的保温桶,顿时一股排骨的油香散了出来,而我忽的胃翻,蹲到垃圾桶前便呕了起来。
可是,我什么也没吐出。
“云伯,我好难受,”呕过之后,我无力的对云伯开口。
“离离,这是怀孕的反应,”云伯的话让我一愣,我竟把自己怀孕的事也给忘了,不过云伯一提,我又想起来了,我怀了薄凉的孩子。
我的手抚上小腹,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,云伯给我端了清水,“离离你的病发展这么快,这孩子怕是留不住了。”
我惊骇的看向他,云伯又道:“你回到你母亲那儿也要治疗,药物会对孩子有影响。。。。。”
云伯的意思我懂,可是要我拿掉我和薄凉的孩子,我哪里会舍得?
“云伯,那我就不治病!”我的话让云伯露出痛楚来。
“离离......”
“云伯,我想留下这个孩子,”我伸手拉住云伯,“他不要我,他要娶别人,我,我以后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