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意回去,他又劝我道:“离离,如果薄凉醒来,看到你这样子也会担心的,不是么?”
“云伯......”想到薄凉昏在我怀里时的情景,我低低道:“我对他说了,只要他好好的,我便同他在一起。”
云伯一滞,尔后点了下头,“嗯,他又拿命护了离离一次......”
又?
“云伯,薄凉以前也护过我吗?”我看着他问。
“离离......他十五岁那年受伤就是为了护你,”云伯的话让我僵住。
原来,很早,很早......
早在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便对我以命相护。
我想到我做过的梦,梦到扎着马尾的我对他说喜欢......
原来,我喜欢他是有原因的!
薄凉,如果你肯好好的醒来,我愿意再放下一切,跟你在一起......
云伯带着我离开,路上云伯给阮骁打了电话,嘱咐要查到那些伤害我的人,一个都不能放过。
我回了家,冲了个澡,可是那漫过我身体的水落在地上都带着红色,这是血水,可我身上的血衣已经脱了啊......
直到我看到贴在胸前的头发上滴下的水是红色的,我才知道不仅我的身上沾了薄凉的血,就连头发上也是。
薄凉一身是血的画面再次涌入我的脑海,与此同时封闭的浴室内也氤氲起浓重的血腥味,我再也受不住,直接趴在马桶上吐了起来......
这个澡洗的特别艰难,甚至是在全身颤抖和不停呕吐中洗完的,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,整个人虚软的都走不动路了,直接倒在了床上。
我睡不着,我满脑子都是薄凉受伤的画面,我拿出手机拨了阮骁的电话:“那些找事的人查到了吗?”
“曲小姐,是韦志和......那些人都是他雇的,”阮骁回我。
“韦志和?”我想不起这个人,不知道跟他有什么过节。
“曲小姐忘了吗?他曾经在一次宴会上侮辱过您,后来薄少连他的公司一起端了,人也送进了局子里,不过他前不久又出来了,说是患了癌症保外就医......他对您和薄少怀恨在心,所以雇人报复。”
听着这些,我握紧拳头,“那他人呢?”
“人在医院里。”
“那他病的很严重?”我又问。
“我问过医生了,癌症肯定没有轻的。”
“他得了癌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