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没有对他们做,这感觉太糟糕了,糟糕的让我想疯。
“离离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只要他们活着,你就有机会,”云伯劝我。
十年不晚!
是有这个说辞,可我一个不知道明天几何的人,恐怕没有十年可以等!
随着砰的车门关阖声,我听到云伯叫了声薄少,他走过来轻拥住我,我抓住他的衣服,转头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......
我心里太憋屈了!
我需要发泄!
薄凉没有动,任由我咬,直到我咬不动,他才出声:“曲儿,我们回去吧!”
他把我带了回去,我大概是太难过了,总感觉自己处在缺氧状态,而且这一夜我没有睡,我竟然睡着了,或许也可能是气昏了过去。
我醒来的时候在薄凉的住处,我昨夜就在这里睡过,我没有看到薄凉,直接去了浴室,一推开门就看到了光着上半身。
对于这样的画面我似乎已经没有惊讶,连他洗澡我都看过,还有什么可惊奇的,更何况我都为他怀过孩子。
尽管现在我的与他之间还没有更深的逾越,但对于这样的他我已经谈不上羞赧。
他手里拿着药膏正在涂抹肩膀,我看到上面有一个紫青的地方。
“怎么了?”我边问边往里面走,因为我需要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。
“曲离,你不知道我怎么了吗?”他问我。
我转头看着他的时候,也掀开了裙子,见我这样,他直接走了出去。
而这时我才反应过来,我刚才竟然没想过要避讳他。
在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我想到了在乔家门口,我咬了薄凉的事,原来他肩膀上的伤是我咬的。
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,薄凉正在穿衣服,我走了过去按住他的手,然后把刚穿上的衣服给他脱了,我看着他的肩膀,“很疼吧?”
“你想起来了?”他问我。
“我没有失忆,只是一时忘了,”我说着看着那伤口,很清晰的齿痕,有的地方甚至破了。
当时我真是把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在那一咬中......
“对不起,”我说着轻轻给他吹着伤口。
他没有动,片刻之后我看向他,只见他眸光沉沉,沉的像是能把人吸进去......
我的心跳快了一拍,遂后叫了他:“薄凉......”
他没有回应,我做了个吞咽的动作,“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