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因为你,我想乔家也不会对我......”
说到这里,我举着筷子冲着他一指,“其实,你也是杀害我们孩子的半个郐子手。”
我的话让薄凉的脸色无比难看,他没有说话,也没有吃东西,而我说着没有胃口,却是把菜吃了大半。
我的心情不仅没受影响,似乎还在刺激下格外的好,我放下筷子便给云伯打了电话,让他过来接我,而薄凉没有留我。
他是傲骄的,而我也是骄傲的。
不到半小时,云伯便来了,我也没有换掉薄凉的衬衣,直接披上我的大衣就那样走了。
路上,云伯对我说道:“离离,我与你母亲确定了你的行程,说是后天让你过去,你看可以吗?”
“嗯!”
“你母亲让我们下了飞机直接去墨家,这个我没允诺,她让我问了你再告诉她,她好准备,”云伯又说。
提起墨家,我便想到了在墨家生活的那段日子,其实真的很温馨,那是我感受家庭氛围最好的几个月,只是一想到墨央的脸,我便没了心情。
不过,我终是不忍睁着我的母亲失望,然后回了云伯,“去吧,她一定会等着我们的,如果不去她定会失望,不过最多在墨家吃顿饭,我不要再住在那住。”
“好,那我提前给离离准备住处,”云伯边说边拿本子记下。
他手里的小本子这些年不知用掉了多少个,几乎我每说一件事他都会记下,特别的用心。
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记下,他说他年龄大了记忆力不行,怕会忘了我安排的事,每每想起这个我便很是心疼。
云伯一生未娶,虽然他说过为了所爱的人,但我清楚也有我很大的因素。
想到这个,我便对自己说这世界我连我的父亲都能怀疑,我都不能怀疑云伯。
“云伯,谢谢您,”我靠在了云伯头上。
云伯伸手拍了拍我的头,“离离,跟我不必客气。”
说出这话时,我拿出手机拨了我父亲的电话,好一会他才接了电话,气息虚弱产:“离离......”
“父亲听起来状态不太好,看医生了吗?”我问他,而不是云伯。
我知道父亲这人执拗,他要是不同意看医生,就是把医生叫他面前,他也会把人骂走。
他看着平日不太说话,一旦发起火来不亚于江东狮吼,所以我坚决不能连累云伯。
“无妨,老毛病了,”父亲如此回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