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离不怕,没事的......”云伯轻拍着我的头安抚我。
“她用刀子扎我,云伯......她扎我,她伤了我的孩子,”我趴在云伯肩头哭了。
梦里的我是大着肚子里的,那么的真实,真实的让我想想就害怕。
薄凉回来的时候,我还处在惊恐之中。
“怎么了?”他紧张的问。
云伯看到他回来,轻轻松开我,“离离做了个恶梦!”
薄凉拥住我,“不怕,只是梦!”
我紧揪着他的衣服,声音颤抖,“薄凉,我要找到乔蕊,我要为我们的孩子报仇。”
“好!”他允我。
我没有再睡,没有困意也不敢再睡,我知道我会梦到乔蕊,与机场看到她有关。
可是她不是躲起来了吗?
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机场?
我很是混乱,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我下飞机,而母亲已经派车来接我们。
“我就不去打扰你跟你母亲团聚,改天我再去拜访,”薄凉竟然不跟我一起回墨家。
我也没有勉强,他看着我和云伯上了车才坐上接他的车,那辆车我认得上次去墨家时他坐的就是这辆车。
“云伯,薄凉在这里朋友吗?”我问他。
“薄少在这里有生意,”云伯的回答让我很是意外。
“薄家的?”我问。
“离离,”云伯很凝重的叫了我一声,“薄凉从没指望薄家,他有自己的王国。”
听到云伯的话我想到了薄凉之前说把我的一切都还给我,原来他根本不屑要薄家,可是我被刺伤的时听到的视频,薄凉还说薄家是他的。
这种作假的手段太低了,可竟也哄骗了我,让我信了,不然我不可能在薄凉和乔蕊的婚礼现场说出那样让人泪目的话来。
那时我的不仅失忆,似乎智商也是不在线。
“那父亲知道薄凉的事么?”我又问。
“当然知道,这也是你父亲防备着他的原因,”云伯这话让我有些意外。
父亲防备他?
整个薄家都是薄凉在打理,这不像是在防备啊,再说了有句话叫用人不疑,我总觉得父亲没有那么肤浅。
“我说的防备不是防备他侵吞薄家的财产,而是防备他伤害你,结果还是脱离了他的掌控,你还是和薄凉纠缠在一起,为此你父亲只有给薄凉施压。”
我很是震惊,“父亲给薄凉施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