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是丫鬟命!这一辈子也别想站在主子的头上!”苏千洛撒开她的手,很是嫌弃的拍了拍,最后带着冬柳从她身边走过。
冬柳斜视的瞧了眼挫败不甘的红桃,随后紧跟在苏千洛身后。
红桃愤愤的看着她们的背影离开,她抓着自己的手腕,紧咬下唇。
主厅内坐满了人,坐在主位上的苏天威换上了灰色蟒袍,剑眉星目,威仪四射。
侧位上坐着一位长相俊郎的墨发男子,他修长分明的手指端着水杯,凑到唇边轻轻抿着,喉结微动,一水下肚。
但苏千洛总觉得,那个人的视线在若有若无的往她这瞟,充斥了一种厌恶的神情,可转眼间,却又消失不见。
这个人她有些印象,是这国三皇子君夜枭,魂术天赋中等,为人儒雅,笑起来如沐春风,待人彬彬有礼,赢得不少少女的芳心。
却偏偏与她这个臭名昭著的废物有着婚约。
“孽女,见到三皇子还不跪下?”苏天威一掌拍在檀木制成的桌上,茶水四溅,他目光凛冽的看着苏千洛,双目圆瞪。
苏千洛目光淡淡的看着苏天威,再看了看悠闲喝着茶水的君夜枭,她敛下眼帘,再次抬头时眼眶中泛起淡淡的水雾,声音显得楚楚可怜,“可是父亲您教过我,跪天跪地跪父母唯独不跪皇室,而且您说过,现在的皇室就如同蚱蜢,想要捏死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此话一出,在座所有人都鼻息一滞,身后骨脊微凉,尤其是苏天威,他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跳现在跳的是有多快。
冷汗从他发丝间划过进入他的颈间衣服,他后怕的吞咽了下口水,急忙开口,深怕君夜枭误会什么,“胡说八道!三皇子你别误会,你们都知道,苏千洛脑子有些不好,平时胡言乱语惯了。”
虽然那些话他是说过,但是只是对他的夫人说过,还是深夜时刻,苏千洛不可能会知道,只要他死不赖账,皇室就抓不到他什么把柄。
苏千洛含笑的望着装傻的苏天威,反正她是不跪定了,她装傻就装傻,但是不跪是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“父亲,可是女儿听得明明很清楚,是您亲口说的……”苏千洛抓着自己的衣服,一脸的委屈。
“孽女!你当真想气死我!”苏天威急忙打断苏千洛的话,并且怒着拍了一下桌子,这下子,百年檀木做的桌子也难逃断裂一劫。
觉得看戏够了的君夜枭手撑下巴,轻佻着眉出了声,“苏家主,我们聊聊正事吧。”他斜乜的瞧了眼苏千洛,从衣袖中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