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像看见救命恩人一样,哭诉起君洛宸的罪行,“苏木,你睡着之后,他就让我们扎了一小时的马步,还让我们又跑了两圈,我们还拎上了水桶,还打拳,一直到深夜才回去睡觉,现在手臂特别酸,连站都是问题。”
苏千洛听完冬柳的话,看了看她的模样,知道冬柳说的是真的后,她才说道:“那你们可真惨,既然如此,今天就不训练了,你们好好休息,晚上我说说他,放心。”
冬柳“嗯”了一声,吃力的转了个头,重新趴在了桌子上。
苏千洛坐回自己的位置上,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飘雪。
今天第一堂课是理论,这节课对于来说苏千洛听的头疼。
按理来说这种世界学的应该都是如何集魂力如何使自己变强,但这偏偏学习理论。
苏千洛扶着额头。
理论课不是苏沐白上,据说是一个很年轻的导师。
当那个导师走进来的时候,苏千洛愣住了。
因为她认识。
导师整理好手中的书本,在黑板上写下他的名字,才开始自我介绍,“你们好,我叫白枭,从今以后,就是你们的理论课兼武斗课导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