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怎么样?”
扈大爷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石青峰心中一愣,皱了皱眉,道:“不记得了,好像——没尝出来!”
这是他生平以来第二次喝酒。对于酒的滋味、评价,基本上只有一个字:辣。因此,当扈大爷问他“酒怎么样”的时候,只感觉脑子里面一片空白,丝毫不知道如何形容这酒的味道。
于是,他抱起坛子又喝了一口。一大口!
咽下之后抿了抿嘴,舌头在嘴中转了几圈,皱了皱眉,道:“辣!”稍稍一顿,又绞尽脑汁的挤出来一个字:“热!”
扈大爷见他接连喝了两大口,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心里面顿时乐开了花,就像发现了一件宝贝一样。之前喝过的酒也醒了大半,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,红光满面。
“你让一下。”
她走到旁边,拎起那把上百斤重的大锤,回到打铁的架子跟前,一手扶住铁钳,一手叮叮当当的打了起来。
那把看起来上百斤重的铁锤被她拿在手里,就像拿着一根小木棍一样,极其轻巧灵便,使的呼呼生风。
她越打越快,越打越急,那铁锤渐渐的化成一道虚影,叮叮当当的声音连成了一片,最后竟然从“叮叮当当”四个音节变成了一个音节:叮叮叮叮叮……
石青峰望着眼前一幕,脸上的表情与扈大爷形成了鲜明对比。扈大爷脸上充满了兴奋,而他则像个蜡人一样,表情僵化,一动不动。
“铛——”
暴风骤雨戛然而止,剑胚嗡嗡作响,久久不息。
扈大爷扔掉铁钳、铁锤,径直抄起那坛新酒,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大半。抹了抹嘴,把那酒坛子往前一送,对石青峰说道:“来,喝!”
“喝”字落下,带着一股不容回绝的气势,就像岩洞里面突然打了声雷,震得石壁上的藤蔓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,有几个熟透了的果子竟然被直接震了下来。
石青峰见她喝的痛快,心中生出少年狂气,也抱起那个坛子咕咚咕咚一连喝了几大口。
喝完以后,把那坛子随手一递,捡起那把上百斤重的大铁锤,一手持锤,一手持钳,尽量保持稳定,叮叮当当打了起来。
扈大爷见他年纪轻轻便能用一只手抡动大锤,不由得又对他增加了几分好感。伸手取过一把小锤,和着他打铁时发出的叮当之声,一下一下打在架子上面,时而两下连打,时而只打一下,有时候又叮叮叮叮连打数下,竟然和石青峰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