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圆十里。”
石青峰不知道其中缘由。老童生又道:“至于这其中的缘由,我也不甚清楚。但可以确定的是,这些年来,书院与钱庄之间确实井水不犯河水,谁都没有打过谁的主意。”
“会不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呢?比如说,找几个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人,混入对方里面去暗中行事。”
石青峰问道。
老童生拍着胸脯摇了摇头,道:“绝对不会!一来,书院与钱庄之间没有任何利益冲突。二来,那位钱副城主在蚩山城中名声不错。早些年,虽然帮玄天教做过事情,但对于城里的百姓以及一草一木,一砖一瓦,比谁都格外爱惜,就像这城里的一切都是他的。至于钱庄和书院之间,民间坊传顾城主与钱副城主暗中达成了某项协议,大致内容是得仙人托梦,上天诰命,蚩山城要想繁荣昌盛,既要有书香气,又要有财气。他们二人一人负责一半,三百年内,既不能让书香气沾上铜臭,也不能用读书人那一套去约束钱庄挣钱。”
“当然,这只是坊间传言。他们二人之间到底达成了怎样的约定,只有去问顾城主,或者去问那位钱副城主才会知道。”
石青峰不好再问下去,端起碗喝了口粥,岔开话题道:“粥不错,你要不要也来一碗?”
老童生咽了口吐沫,面上一热,推辞道:“不饿不饿,我早上吃过饭了。”
不是不想吃,是不能吃。这事儿要是让书院里的老先生们知道,指不定又给他扣一顶“尊卑不分不知礼义廉耻”的帽子。那他这个“童生”的头衔估计又得多挂几年。
吃罢早饭,老童生带着石青峰前往正坛。石青峰一路上琢磨着昨天晚上的那两个女子,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僻静之地。
老童生看看四下无人,从怀里摸出一个锦囊,递给石青峰道:“仙师,这是翟先生的一个私生子的生辰八字。翟先生托我转交给仙师,想请仙师看看,此子和仙门是否有缘,能否拜入御鼎山门下。”
言下之意,是想借石青峰之手推开御鼎山的山门,为他那个私生子行方便之道。
石青峰心里一愣,有些不知所措,道:“翟先生?”
老童生老脸一红,道:“就是书院里那位资历最老的老先生。他答应我说,只要我能办成此事,就帮我脱去‘童生’之名,许我一个秀才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作为读书人,行此买卖之事确实有失脸面。所以,我干脆把话都说了。我姓方名‘童生’,也许上天早就注定我与功名无缘。考了大半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