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莉娜让我好好利用头盔,就说明头盔可以控制降落伞或者滑翔伞。
此刻我不敢慌,并不代表我不怕,毕竟我是一个连过山车都没有坐过的人。
根据手环和头盔护目镜上显示的数据,甚至护目镜上已经为我规划了最佳路线,我果断选择了滑翔伞。
背包瞬间在我背后展开,包内的东西丝毫没有影响背包的这项功能,夜空中我就像一只无声的猎鹰,朝着我锁定的一只狒狒飞去。
头盔,山上的战斗服,背包,此刻就像是一个整体,根据我的思维和护目镜上显示的路线不断调整着位置。
在空中的这几秒钟,我也思考了一个可行性最高的办法,滑翔伞不是飞摩托,没有调头这一说,所以我只有一次机会。
我快速拔出了长刀,这一击我必须斩落一只狒狒的头颅。
目标越来越近了,重力加速度,我滑翔的速度也越来越快,回想莉娜的话我充分调动了自己的感知能力。
因为此刻,视力,已经很难分辨和判断准确的出刀时机和位置。
因为只有一次机会,我右手紧紧的握住了刀柄,黑夜中一寒光闪现,我也和一群熟睡的狒狒擦身而过。
除了风声,我没有发出任何声响。
可是出刀太快,我没有看到血光,落地的瞬间滑翔伞变成了降落伞,我稳稳的站在了冠树下面。
背包也快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,我抬头看去,未见任何东西掉下来。
“难道我失败了?”我心中叹息道。
一切发生的太快,甚至都没有超过一秒。
可现在的时间却让我感觉过的好慢,我感觉我在树下站了一个世纪了。
终于,一根大腿粗细的树干朝我掉了下来,上面好像还带着点什么东西。
我想闪到一边,但是我不想再落荒而逃,因为树干落地的声音肯定会惊醒这些狒狒。
而且我不确定我是否成功了,若是再来一次,只怕就没那么简单了,甚至搞不好要等到明天晚上。
我将刀快速收起,利用脚上战术鞋表态的弹跳力直接一跃而起,是的,我要接住那根树干。
我和树干相遇的瞬间我赶忙伸出双手紧紧的将树干平平的抱在怀里。
这一跳我有些太用力,估计跳起来十多米高,我现在只希望别把自己给摔残了。
头盔隔绝了耳边的风声,但是眼睛却能看到快速下降带来的恐惧,甚至脚下传来的失重感也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