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准备去找上你们麟趾的门,把这些事情查个清楚。”
说罢他侧身躲开迎面而来的袭击,与青衣男子过起招来。
元曈的身手是怀荒自幼教授,虽然他对拳脚原本就并没有太大兴趣,学起功夫来也是颇为惰怠,但是奈何有怀荒这样一位良师。所谓积土成山,积水成渊,功夫也算慢慢练下来了。
当然与怀荒的身手相比,元曈的功夫确实不值一提,但较之寻常人他也算得上是个高手。
这边青衣男子又是一剑刺过来,元曈抬起腿,用脚尖对准对方的踝骨狠狠一踢,同时曲起手臂对其后背就是一记肘击,那男子吃痛向前趄趄趔倾倒,摔倒时还不忘回手勾划,短剑的剑刃将元曈领口划了一道口子,险些触到元曈脖颈。
元曈想起来都有些脊背发凉。
原来所谓麟趾会的人也就这种水平,单打独斗连自己都能完胜,元曈起初追击还有些踟蹰,担心不是对方的对手。
他狠狠瞪着倒在地上的青衣男,把挽着的袖口放下来,一步一步向他走过去。
“这种蹩脚功夫就敢出来偷袭别人?你们麟趾会是不是太过自信了?”
元曈刚伸出手要擒住对方,说时迟那时快,“叮叮”几声破空传来,元曈瞬间往后退了几步躲闪,但还是晚了一步,其中一道红影擦过他的脸颊落到地上,他定睛一看,原来是几枚柄上系着红布的柳叶飞刀。
就在此时,一个同样面带面具的身影自南边坊墙上跃下,将青衣男子挡在了身后。
只见这人体态婀娜螺髻高耸,左右手各持一把钩子,虽然戴着丑陋的面具,却也掩不住背后风情万种。
元曈这才察觉对方竟是个女人。
“果然是结伴而来,连手段都如出一辙。”元曈还在犹豫要不要和女人动手,可突然感觉有些头脚发沉,他摸了一下脸颊,手指上沾着的血赫然有些发黑。
不妙,看来划伤自己的飞刀上已经淬毒。
女子轻笑一声,舞起双钩就向元曈奔袭而来。元曈急忙抬手招架,对方身形如同鬼魅,双钩连环套出好似闪电,元曈虽有心抵挡,脚下却如灌了铅一般难以移动,方才的青衣男见势也从地上爬起来加入了战局。
二人分工合作,女子尖钩直捣元曈心口,男子短剑主攻下盘,短短不到五个回合元曈已经难以支撑。
在抵御住女子在最后心口的一击后,青衣男右手短剑没刺中,转而左手一记重拳打在元曈小腹,元曈吃劲重重地向后摔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