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脱靶?”
渊奭又是一愣,这才又发觉对方的单纯可爱,随即伸手为元曈倒了一杯茶,“没什么脱靶,在下言归正传,一直到现在还没问元兄,为何你前日在嘉庆坊北会被麟趾会的那一对男女围攻。”
元曈听完一惊,心想看来渊奭已经知晓麟趾会的事,但他暂时不想将自己同怀荒调查异事的原因这么快就坦白,便回复渊奭道:
“我从贵府中的阿奴娘子那里听说,渊兄在宫中的大理寺任职,莫非大理寺也注意到麟趾会这个邪恶的帮派了?”
渊尽胥笑着点了点头,有些无奈的说道:
“麟趾会近日在东都的行径其实挺早就引起了大理寺的注意,后来河南县和洛阳县几次三番向朝廷禀告,都城有妖邪作乱的传闻早已闹的满城风雨,连上阳宫中的太后陛下和圣上都已经有所耳闻。如果天家怪罪下来,恐怕我们这些人的项上人头都要不保。”
元曈听到渊奭此言眉头一紧,此刻他反而有些恼火,心中不满,脸上也毫不掩饰的露出愠色:”既然你们大理寺早已经注意到麟趾会,为什么不早些将它们剿灭?大理寺那么多高手和细作,却让麟趾会这些败类逍遥法外到今天?”
元曈的愤怒让渊奭有些震惊,他没想到面前这个看起来温和无害的男子也会这般愤怒,便安抚着说:
“元兄请息怒,大理寺并没有任由麟趾会作乱的意思。对于麟趾会最初的情报,大理寺最初确实是懈怠了。我们本以为只是一些江湖琐碎事,后来在明教坊发生的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,大理寺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直到太后在朝堂人问起,大理寺卿和少卿才下令彻查此事。”
元曈抬眼看了渊奭一眼没有说话,心中依旧气愤难当,暗想所谓的大理寺恐怕也只是一堆草包。
“元兄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为什么你会被麟趾会的人追杀呢?”渊奭接过主动权,反问道元曈。
元曈拿起茶盏饮了一口茶,这才幽幽地说起来:“我和怀荒在嵩秋楼偶遇太原寺的道善大师,与他一同前往修义坊解决了裴老丈家的怪事。随后我们又在在明教坊治愈了李三继,两次让麟趾会的阴谋败露,恐怕我和怀荒早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