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之计,自己险些着了道儿。孙蒙两下跳跃,纵开数丈之遥,低头探视,这一回马枪,已将他整个左肩骨头击个粉碎。
孙蒙咬牙切齿。道:“好个猎空枪!”
宁寒击退孙蒙,但觉脚下虚无,一个踉跄险些栽倒。连忙拄着枪杆,立住身形,扬声喝到:“还有甚么能耐,只管用来!”
原来方才宁寒呕血并非刻意为之,而是真的中毒已深,他又连番催动道炁,导致气血翻涌上来。但他心思缜密,知道自己这一吐,孙蒙定会乘虚而入,便顺道而行,使出回马一枪。但这一枪用完,已是强弩之末,脚下在无气力支撑。故而虚张声势,暗暗调息。
孙蒙虽是瞧见宁寒脚下踉跄,又听他扬声喝骂,但又怕是宁寒使诈,一时竟不敢近前。只是冷冷一笑道:“死到临头尚不自知,方才我刺你那匕首已淬了“气死也枉然”毒,你连番催动道炁,毒素早已深埋丹田,用不了多长时间,你便只能任我宰割!”
宁寒闻言,暗暗运气,丹田之气缥缈虚无,却不是中了“气死也枉然”,又是能是何。这种毒,虽然不能要人性命,但对于一个道炁高手来说,不能使用道炁,临敌之时,便只能任人宰割,就好像你打了一通野怪,到四级该抓人了,结果放了个大,没蓝了,你说气不气,这也是此毒叫做“气死也枉然”的缘由。
宁寒知道,必须尽快解决孙蒙,否则道炁消失,那真的是气死也枉然了。
忽然间,远处传来一阵笑声,笑声方罢,两名黑衣汉子从天而降,立在树冠之上。
那树冠只有一团密叶,两名男子却能稳稳站住,当真诡异之极。
那两人人瞥了一眼孙蒙,左边那汉子道:“老孙,瞧你这般狼狈,可怜可怜。”
另一名汉子接口道:“可怜可怜。”
孙蒙哼了一声道:“这里哪有你两个小朋友说话的份。”
那两人青年模样,红色头发,高矮胖瘦,相貌衣着均是一般模样,自是孪生兄弟了,左边那人是老大童欢,右边那人名唤童乐。
童欢道:“身负宗主厚望,却办得一塌糊涂,居然还能这样大言不惭。
童乐道:“大言不惭!”
孙蒙道:“不服气,你们试试便了。”
童欢道:“试什么试?那人都跑了。”
童乐道:“人都跑了!”
他二人说完这句,脚下一荡,追着宁寒而去。
孙蒙一抬头,树冠之上,只剩轻轻摇晃的密叶繁枝,那二人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