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提起猎空枪,长身而去,童乐自然随之消失。
孙蒙受了气,本来这份功劳该是由自己独得,却不料被童家兄弟截了胡,如今没捞着好处,还搭上一支臂膀,只恨的咬牙切齿,将那一肚子怨气全都撒到宁寒身上。
他将宁寒自树上提起,脚下轻点山石,几个腾跃,便到了山顶,山顶另一侧是处悬崖。
孙蒙将宁寒提到涯边,恨恨道:“你们想让他喂狼,我偏叫他粉身碎骨。”说话间,将宁寒顺着涯边丢了下去。续道:“宁寒,你可要记得,害你的是童家兄弟,咱只不过是给你个痛快。”
他不知道宁寒还能不能听见。反正,他受了气,受了气,就要撒将出来。
……
话说回来,这一个多月来,五龙山的十八条汉子可是忙的焦头烂额。刚到一个新的地方,新的环境,许多事物都要重新熟悉起来。对沈牧来说,这里的东西,有更多需要他去熟悉的。
段超带人选了一个僻静的地儿,这个地方距离定州府所在约五十里远,又毗邻几条官道,近退相对自如。众人重新搭了几间房,又在山下的镇子上买了生活必备的用品,桌椅板凳,盆碗锅灶,一应俱全。
原本段超的意思是直接去抢但却被沈牧止住了。
初来乍到,怎么可以这样嚣张。若是惹了官府,那岂不是窝都还没有趴暖,便被赶着走了。
何况,再沈牧的计划中,他希望的山寨,不是打家劫舍,不是拦道抢劫。最起码,也要像水泊梁山一般或是如瓦岗寨一样。
欺负弱小,始终是为人所不齿。不被别人敬仰,又怎能广纳天下贤才,成就一番事业。
段超却不懂沈牧说的这些,反正他们之前的积蓄丰厚,买便买了,听沈牧那些酸溜溜的大道理,倒不如啃上一只鸡腿要来的痛快。
陆老三则被沈牧安排下山打听消息。他毕竟在西山道待过一段时间,行走起来比较方便。
沈牧需要知道西山道里有哪些于他们一样的山寨,各自的营生、地盘的大小诸如此类的信息。
陆老三去了半月方才回来,回来的时候,马背上驮着一个人,沈牧见那人满身污渍,手脚受了伤,整个人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,不知被甚么东西划的道道伤口,伤口被水泡发了,尚未愈合,渗着鲜血,瞧这样子,应该理离死不远了。
段超嫌弃道:“陆老三,你弄个死人回来作甚。”
陆老三道:“大当家,这人还没死,就……就在山下水塘找着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