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女子负剑身后,道:“他坏了宗门规矩,咱们理应将他拿下。若是由他再上位面前恶人诳语,咱们恐怕有理难言!”
黄衫少女拍手道:“好哩好哩,我还没打过瘾来。”说话间,她从袖口又摸出一张白纸,轻轻一揉,化成片片桃花也似,桃花落定,那少女竟而不见了踪迹。
段超自那红衣女子飘落之时,魂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。这女子,可不是自己朝思梦想的人么?那脸庞,那身姿,那冷若冰霜的面容,那沁人心脾的声音,那一举一动举手投足尽能勾魂摄魄。
女子转过身来,手中多了一个瓷瓶,轻轻一抛,不偏不倚落入段超手中。
“这丹药,你二人一人一颗,可保性命!”
宝剑轻吟,红影消散,那女子转眼之间也已不见了踪迹。
悄声而来,照面就去,又是来不及询问芳名。手中瓷瓶,仍有余香。段超拼命的嗅了一下,盼想着将这香气永远留在身边。
巷子里奔出一队人来,当先两人却是侯成和王东南二人,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一队官兵。
侯成瞧着段超二人瘫坐在地上,连忙跑过去,扶起段超。
王东南则将沈牧架了起来。
侯成附在段超耳边轻声道:“我们受了沈先生指令,万一事情有变,便找官兵前来。不想大当家你们还是受了伤……”
这句话还没说完,那官兵头头便扬声喝道:“我说这是怎么回事,大半夜的你们在这里闹甚么?”忽的见到两颗大树断裂横在地上,又喝道:“好大的胆子,敢在这里偷树伐木。”
侯成忙解释道:“军爷,这便是我们大东家,方才在东市喝醉了酒,走散了路,小人们害怕东家遇到贼人,所以……至于这树,万万不可能是咱东家砍的。”
那官兵道:“荒唐,这里可是定州府城内,哪有什么贼人。”那官兵走上前两步,又看到墙角蜷曲一人,似乎在抵抗甚么,再那人身侧,则是一柄偃月刀。
原来自那黄衫少女收了神通,张飞虎身上缠绕的白绫同时烟消云散,只是他方才被一阵挤压,胸口气闷,眼花缭乱,一时间不敢乱动。纵然神通失了,他竟不自知。
段超眼疾口快,唯恐那官兵瞧出甚么,抢道:“哎哟。官爷,着实对不住,咱们是喝了点酒,本想去逍遥快活一番,不料走到这儿却被这人拦路抢劫,我们不肯,这人就打伤了我这兄弟。不想半夜里劳驾官爷出马,小人最该万死,这有几两银子,给官爷们换酒歌,权当报答官爷救命之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