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定是那小童曾经口中的姐姐曾柔水了。
罢了,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喊自己叔叔,还是先问清楚这里情况再说。
沈牧道:“在下正是沈牧。”
曾柔水喜道:“果然是沈先生。你回来可好了,段大哥这几日可着急死了。总惦记这你的安危,每天将你挂在嘴边。”
沈牧听她这么一说,知道自己终究没有找错位置,便道:“曾姑娘,段当家和兄弟们哪里去了。”
曾柔水道:“先生快些进来,容小女子慢慢和先生说。”
原来,沈牧这一来回,足足过了半个月。
头几天倒也没什么变故,大概是十天前,段超琢磨着去内城转悠一圈,沈牧在时,整天以各种理由不让自己和兄弟们外出,沈牧一出去就是好几天不归。段超没了约束,心儿早就飞到北门大街去了,当即带着宗家两个兄弟进了内城。
定州府热闹非凡,终究是西山道的商业重地,盐商、茶铺、酒楼、客栈数之不尽。
段超瞧花了眼,更被这满城的倩姐靓妹吸引的流连忘返。三人一路逛,一路嘚瑟,那模样,十足的爆发户。
走了几条街,穿了数条巷子,吃了不少美食,又看了不少臀圆胸大的美人,三人意犹未尽。
忽见前方巷子口里围着一群人。段超本就是进城凑热闹,见到那么多人,自然欢喜不已挤进人群。
但见三个人跪在地上,披麻戴孝,身旁躺着一人,身上盖着草席,几人面前竖着一块木板,板子上写了几个字,段超三人大字不识一个,只得问了旁人。旁人道那板子上写的是“卖身葬母”。
段超的心咯噔一下,嗨,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,居然有人卖身葬母。西山道不是天下富饶之地么,居然也会有这种事情。
段超打量一番那三人,但见是一个老翁,带着两个孩子,一男一女。
那男孩自然是懒得多看一眼,一双眼睛直再女子身上打量。
只瞧那女子虽非沉鱼落雁之容,但也生的十分清丽脱俗,特别是那胸前隆起的部位,如一对山峰,挺拔俏立,瞧得段超心猿意马。
宗家兄弟早年丧父,母亲又是多病缠身,不久也随着父亲去了。他二人见此状况,自是引起心中同情。
宗明便道:“段当家,瞧着这一家子也是可怜,要不咱们帮帮他们。”
段超早有此意,又恐被人说成眷恋美色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待听到宗明这么一说,忙道:“兄弟说的是,咱们理